除非,糯米根本就是曲画锦准备的。
而楚凝染是曲画锦的局中人,为的就是避开嫌疑。
小翠是聂氏陪嫁,却能听信一个不认识丫鬟的话,心思单纯,说明聂氏平日里不曾吩咐她用什么下作手段。
那楚凝染此番帮曲画锦,或许根本就是曲画锦自导自演,夺下曲府中馈。
那之前寻找证据时,曲画锦故意来告诉她青黛的事情,为的就是让自己误以为曲画锦心性纯良,好让楚凝染助她一臂之力。
从忠义侯出事,到现在及笄礼。
一切尘埃落定,孟何君才觉自己已经被曲画锦算计进去了。
想明白之后,孟何君抬头看向内室挂着的及笄礼服,喃喃一句:“还真是小瞧你了,曲画锦。”
一盏茶之后,曲画锦总算是回房了。
推门进屋,被屋里坐着的孟何君吓了一跳。
在看到孟何君竖起手指轻轻‘嘘~’了一声之后,微微颔,把桌上的冷茶提出去:“去换壶热茶来。”
丫鬟应声离开。
曲画锦这才关好房门朝孟何君见礼:“公主怎么在此?”
孟何君没有提曲画锦设的局,这件事与她关系不大,只问:“今日楚凝染告诉我,新酒宴的事情,你得罪了一个寒门学子,那人是谁?”
“这”曲画锦为难道:“臣女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了学子。”
“不记得没关系,曲谦应该很想知道今天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假象之下的真相,也不知你准备好承担后果没有。”
曲画锦立马跪下,膝行了几步:“公主恕罪,臣女方才又想起来一点儿。”
“小锦不必着急,你慢慢想,你说,我听着。”
曲画锦只得说:“那人名叫詹禹,皇城的学子,因有才名在外,故而平日里最喜欢欺负那些姑娘,臣女只是偶然遇见,所以教训了一番。”
詹禹,没听过的名字。
果然是寒门学子。
孟何君又问:“新酒宴那日,他也在吗?”
“在的。”曲画锦如实回答。
孟何君没有叫她起来,而是提点道:“曲画锦,你这个局设得够广,连我也蒙骗其中。”
“臣女不敢。”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有如此谋略,最后竟只为了一个小小的曲府中馈,实在让我失望,可别因小失大了。”
孟何君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放到了桌上。
这是曲画锦梳妆桌匣子里面的东西,里头正是今日让她过敏的糯米粉。
曲画锦看孟何君已经知晓自己做的事情,便也不装了:“可是公主,到底何为大,何为小?臣女不曾学过,也没有娘亲教导,并不知道。”
“你筹谋一场,只为了困在这小小府宅之中,你父亲是当朝丞相,兄长年纪轻轻身居要职,那么你呢?”
孟何君没有接触过聂氏,但从方才那些只言片语、行为举止之中,也猜测她不像什么恶毒之人。
那曲谦与聂氏朝夕相处,又何尝不知?
今日处死小翠,看似处罚聂氏,实则警告曲画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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