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匪刀向我而来。在最接近死亡的一刹那,一柄飞刀击开了它,同时我听到了一个最安心的声音【弱弱,我来了】
是赵渡!几步之跃飞袭向匪徒,打伤了他们之后护向了我。
几个呼吸之间,匪徒已全部被剿灭。
而我还未回过神就被赵渡拉着走出来了。
【赵渡,放手,你在干什么!】我看着拉着我走不为所动的赵渡又惊又怒。
他却停了下来,双眼通红道【弱弱,我带你走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因为皇后才答应和亲的,现在我来带你走。】
我摇了摇头,拉住他的手【你要带我去哪?这天下人会怎么看你我?】
【去哪都行,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我陪着你好不好?】
赵渡说到最后几乎哽咽。
我仍然摇头,在黄沙肆虐中擦干眼泪【你知道的,我哪也去不了的。就算我跟你走,塞北也不会停止对大盛的战争,会死很多人的。】
他拉着我止不住的摇头,我别过头不再看他。
【赵渡,大盛需要休养生息,三年足够了。兵强马壮,打赢塞北,我们都才有生机。
到那时,你来接我,我跟你走好不好?】
我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只是他的手松开了我。
我朝着营地走去,风又起,他说【好】,我没有回头,早已泪流满面。
重整行李,再度出发向塞北前进。一路上,我们都默契的什么话也没说。
到了边界,使臣结亲,盛朝护送队该回去了,而赵渡在马背上久久凝望,终于转身策马。
护送军队也随他一起离开,卷起粒粒尘土。
我也随使臣进入塞北,准备迎接我的命运。
没想到老塞北王病故,当日塞北内部乱斗,血流成河,堆骨如山。
我被晾在了一边无人在意死活,只能找地方躲避至晚上。
入夜,厮杀渐入尾声,我却被新上任的塞北王抓住带至帐中羞辱。
8。
喜木达赞我是盛皇最宠爱的公主,我虽心中冷笑,面上仍然和顺。
终于,喜木达封我为胡珠氏,虽然为妾,也好过没有名分。
我用温柔和顺换来喜木达的日益宠爱,可我知道,他对我的戒心从未有过一刻松懈。
哪怕是每晚情到深处,只要仔细总能发现喜木达审视的眼光。
我不急不忙,在他的身边侍奉已近一年,可每有政事时我连旁听的资格都没有。
我知道,他仍然戒心我大盛公主身份。
直到有一日我突感乏力,且葵水数月未来。忙叫小桃替我把脉,果不其然是喜脉。
小桃神色有些慌张,我知乎她不要声张,心下确是有些不忍。
如果喜木达对我戒心过重,是否一个孩子能够分担他的戒心,另他的信任更近一重?
虽然这个计划对于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来说很不公平,可,我有我的使命。
我的计划是用孩子来获取喜木达的信任,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塞北图录族向喜木达发出示好。
用他们的公主耶禾与喜木达联姻,耶禾被送往喜木达营地。
才到达的当晚,喜木达便宠信了耶禾,而我也有时间歇息想对策。
在耶禾之前,喜木达明面上只有我一位夫人。但他也不是夜夜宿在我帐中,有军事时在营中留宿,有时个半月见不到人。
这一年来,喜木达要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广结姻亲,局面于我不利。
耶禾的到来也为我增添了一丝危机感。
次日,喜木达找我到帐中。
我至时却见耶禾正衣不蔽体的趴在他背上,塞北女子多豪放,见我也不遮羞。
喜木达则已经穿戴好坐在榻上,询问我【昨夜可安睡?】
我一时摸不清他是试探还是什么,只能斟酌着道【昨夜无风,睡眠尚可】
半晌也不见头顶人出声,心中正焦急时,只听他道【我知道了,出去吧】
抬头,却见他一把把耶禾揽过胸前,耶禾惊呼一声,再欲翻云覆雨。
我有点惶恐,却听他道【看什么,还不出去是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