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映雪边哭边轻轻锤着厌辞卿的肩,却听“啪嗒”一声,闭关了多日的酥梨不知何?时钻出了储物袋,对闻映雪道:“别哭了,你与其一直哭,倒不如给他喂点儿?血。”
闻映雪搓了搓酥梨的耳朵道:“为什么呀?”
酥梨哼声道:“你自己不知道罢了,当初你曾在般若楼里给厌辞卿喂血,绑定了连心锁,你二人都会遭受连心锁里的烈火灼烧,他应该是怕你疼,所以自己一个人承受了两个人的疼痛,现在你给他喂血,没准儿?能醒。”
闻映雪闻言,先是捏了捏厌辞卿的脸:“我最讨厌替我做决定的人,你凭什么帮我承受那份疼痛,我自己明明就能撑过去的。”
她边说边划破了手指,往厌辞卿的嘴里滴了几滴血珠,随后屏息凝神地?盯着厌辞卿。
可一炷香燃尽后,少年依旧不见睁眼。
闻映雪偏头对酥梨道:“你也?是个骗子!他根本就没醒。”
酥梨支支吾吾的,还没吭声,便听一道微哑的少年音从?闻映雪身后传来。
“闻映雪,你坐在本座身上,是想要把本座压死是吗?”
一句话犹如鸣雷在闻映雪耳边铮响。
她回头垂眼,对上少年盛着一泓秋水的桃花眼。
厌辞卿缓缓起身,把闻映雪箍在怀里,脑袋无力地?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你刚刚在为本座哭丧吗?哭得好难听。”
闻映雪连忙擦干净泪痕,傲气道:“没有,我才没有哭。”
厌辞卿拍了拍闻映雪的后背,狼尾不知何?时散了开来,两只绒耳也?从?他的发?间?钻出,他现在灵力不济,不能维持人身,因此?会露出兽耳和狼尾。
“小骗子,厌了痕说得果然?不错,你倒是会撒谎。”厌辞卿轻嗅着少女发?尾的馨香,突然?道:“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因为本座都哭瘦了?”
他掐了掐闻映雪的腰,闻映雪笑得往后倒:“我说了!没有!”
闻映雪现在巴不得厌辞卿继续昏睡下去,却听埋在她颈窝的厌辞卿嗓音喑哑道:“还说没有,那刚才给本座喂血做什么?”
闻映雪别开头,随口道:“看你嘴上没有血色就给你添点儿?。”
厌辞卿笑得肩膀抖了抖,他用唇啄了啄闻映雪的脖颈,淡声开口:“可本座不是跟你说过吗?给本座喂血,得这样”
少年沉哑的话音在殿内消散后,便只剩下了若有似无的喘气声。
厌辞卿的确是被闻映雪的血唤醒的,他现在还想要更多的血,但闻映雪的身体是受不住的,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少女白皙的脖颈。
“好痒啊!厌辞卿!”闻映雪边笑边推着厌辞卿。
她是真的怕痒。
厌辞卿却用狼尾缠着她,毫无松手的迹象,慢条斯理道:“痒也?忍一忍,本座也?忍得难受。”
闻映雪不再推厌辞卿,却哼声道:“你有什么好忍的?你都睡了那么久了。”
厌辞卿无奈笑道:“真的忍得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