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爸没得到宝贝女儿和宝贝儿子的回应,还惨遭驱赶。
姐弟两个坐在父母中间,小心翼翼从包里掏出来两个黄色的小三角。“爸妈,看我和鲲鲲给你们带什么好东西了!”
昆妈眯眼看了看,疑惑挑眉:“这是……黄符?”
“对!”昆鲲拿了一个给自己老妈戴上,“来来来!这个可是我们从大师手里买来的,绝对管用!”
昆媛想给老爸也带上,就见她家老头虎着脸躲开,眉毛间的皱褶深得能夹死苍蝇。“不带不带,我又不信这个!”
“爸,你可别不信!你记得隔壁老唐家的唐向南嘛,要不是大师,唐叔现在都该给他准备棺材了!”
昆鲲站在沙发前面,绘声绘色把所有事情讲了一遍,哪一句都离不开大师,哪一句都是大师说,一双狗狗眼中满满都是对大师的崇拜。
听着儿子光怪离奇的经历,昆妈好奇,“你们说那个大师我们也认识?谁啊?”
昆媛还没张嘴,昆鲲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安利自己的偶像,“妈,你绝对听过我们大师的名字!虞缘,那个女明星虞缘,你听过吧?”
原本信了七分的昆妈:“……”
看看已经“掉坑”里的儿女,昆妈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把东西送给你干妈吧,虞缘是她公司下的艺人,先让她戴上看看效果。”
——
娱乐至上公司那边,下午一上班孟千鹤就在桌子上看到了两个三角形黄符一样的东西。
她本来就不信这个,当即黑了脸,“谁往我桌子上放的这种东西!”
“孟总,是昆太太送过来的。”助理一路小跑过来,紧张捏着手解释,“昆太太说,这是您干儿子干闺女孝顺您的,还让您关注一下叫虞缘的女艺人。”
听到是干女儿和干儿子的礼物,孟千鹤脸色稍霁,“媛媛和鲲鲲买的?那就算了。”
她坐下来,问一旁的助理,“你刚说谁,虞缘?”
助理点头,“昆太太说的是这个名字。”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对于虞缘这个名字,孟千鹤倒是听说过,黑红女星的名字如雷贯耳,甚至没有一个正面新闻。
虞缘在的经纪公司是她名下的,这几年发展挺好,但她的精力早就从经济娱乐转向了更有潜力的新能源科技。
近些年更是一直呆在新能源科技这边,对那家经济公司少了很多关注。或许,她该找个时间去看看?
把这件事推到明天下午,她赶紧处理起手上的事务。
一眨眼,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孟千鹤连开了两场会,精疲力尽坐在椅子上放松了一下脖子,余光瞄到办公桌上的相册,她犀利的眼睛一下子柔和下来。
相框上是一个胖娃娃的百天照,胖乎乎一个,是她今年一岁多的小孙子。
摸着相框上小孙子的脸,孟千鹤又想到了自己优秀又早逝的儿子。
两年前,她儿子和丈夫一起去外地开会,回来的时候遇上车祸,两个人同时没了。要不是突然有个小明星跳出来说她怀了儿子唯一的孩子,孟千鹤当时的精神差点坚持不住。
也幸亏了这个孩子,好歹给她留了份念想。
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个孩子长得不想他儿子,反而像他那个天天拿着资源作天作地的母亲。还特别爱哭,不及他爸爸小时候十分之一的省心。
孟千鹤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突然很想见见小孙子。
当机立断,她拎上包开车往儿媳家赶。
半路上,一直路灯大亮的公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没了灯,周围的环境也越走越偏僻,看着没什么不对劲的导航,她心里开始犯嘀咕。
终于,安静的环境有了变化,前面的竟然是一群亮着灯这在唱戏的人。
唱戏?
前方不远处,一个简陋的戏台搭在那里,大亮的白炽灯高高挂起,照亮了一小块土地。台上浓妆淡抹的戏子对着空无一人的观众席唱得正欢,诡异的歌声传出老远。
即使无神论者,看着荒地上大晚上有人咿咿呀呀唱戏,悠长凄厉的调子吊着嗓子往耳朵里钻,这时也不免发怵。
孟千鹤皱紧眉,背后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经过空无一人的戏台时,她不由踩尽油门加快脚步,还不等她松口气,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唱戏台子!
如此往复三遍,即使再不信鬼神也知道自己此时是撞上鬼打墙了。
孟千鹤身上冰凉,冷汗从额头上滴下来,眼神死死盯着前面的路面不敢眨眼,就怕等在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前面的挡风玻璃上会出现一张狰狞的鬼脸。
然而,恐怖比她想象中来得要早。
在她第七次经过戏台时,一个脸色惨白的中年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等候在那里,孟千鹤差点没停住车撞上去。巨大的刹车声在寂静的夜里像猪临死前的哀鸣,传出老远。
等她抬起头来时,前面脸色惨白的老者已经消失不见。
她左右看了看,悬起来的心刚放下,就听见耳边的玻璃被敲响,一张没有半点血色的脸贴在车窗上,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一口牙。
“太太,您是在找我嘛?”
孟千鹤陡然被声音惊到,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去,耳边巨大的心跳声如擂鼓般直响,她机械扭过头,就见车窗外那个中年男人的嘴角几乎咧到耳后。
“太太,我看您好几次经过我们戏班了。要不,也下来听场戏?”
◎第三次直播◎
短短两天,昆媛转过来三十九万五,于轻轻转过来二十二万,虞缘的钱包一下子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