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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沫从噩梦中惊醒,笔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起的太猛,眼前一阵晕眩,差点又厥过去。
“林小姐,您没事吧?”小菲在后院浇花,提着水壶就进来了,此刻正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床上的林沫。
林沫缓了缓,有些尴尬的摇摇头,“没,没事。”
“那我去浇花了。”小菲道。
“嗯嗯。”林沫点点头,用食指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
宿醉后的头疼,和上次几乎一模一样。
刷牙的时候,林沫发现自己嘴角破了,立刻想到了那个噩梦。
梦里……容烈吻她了!
特别真实的感觉,火热的不得了。
盯着嘴角看了会,林沫惊了,难不成那不是梦?是真实的???
林沫迅速洗漱完,出来就看见小菲和两个女佣在院子里照顾花草,她抿抿唇走过去,“菲菲。”
“林小姐。”
“昨天晚上容烈发病了对吧?”
“嗯嗯。”容烈隔半个月就要发病一次,小菲见怪不怪,点点头。
林沫心情复杂,“是我端汤药送进他卧室的,对吧?”
“嗯嗯。”小菲继续点头。
林沫咬咬唇,忽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问了,“那个……我几点钟回来的?是怎么回来的?”
小菲眨眨眼,认真的回答她:“您是早上四点钟回来的,容爷抱您回来的。”
林沫:“???”
小菲笑着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容爷抱着女生,太man了。”
林沫嘴角轻抽,“那这么说……我昨晚在他那里睡的?”
“嗯嗯。”小菲眉笑眼开的,语气有丝丝藏不住的窃喜,“是容爷亲自给您盖的被子哦。”
林沫卒。
有了这一出,林沫看见容烈都是绕道走,明明是她被占了便宜,却没胆子去质问。特别怕那个吻是真的!
“沫沫?沫沫?”阮稚的声音将林沫飘远的思绪拉回来,她回过头,“怎么了?”
阮稚满脸担忧的道:“你没事吗?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样子。”
林沫有心事,却不知道该找谁吐露。憋了一天了,这个时候阮稚一问,她顿时就憋不住了。可教室人多口杂,林沫不方便说,遂将阮稚拉到了操场边的大榕树底下。
树下微风清凉,林沫搓了搓手,却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不知道该如何张口。
阮稚被她弄的也有些紧张,压低了声音问:“沫沫,你怎么了?”
“那个……”林沫舔舔唇,“我问的委婉一些哈。阮稚你……有没有跟男人接过吻?”
阮稚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你这还叫委婉?”
“呵呵。”林沫不好意思的笑笑,“有,还是没有?”
阮稚红着脸摇头,“没呢,我初吻还在。”
想了想又觉得奇怪,“沫沫你怎么了?忽然问这种问题,奇奇怪怪的。”
“我昨晚,和一个男人接吻了。”
阮稚的表情像是被雷轰了一样的,“谁……谁啊?”
“一个男人。”
阮稚立刻想到昨晚在名爵酒楼见到的那个男人,“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林沫:“你的关注点很奇怪,难道不应该问我,接吻是什么样的,感觉如何吗?”
阮稚的脸更红了,“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女生讨论接吻的感觉更奇怪吗?”
“是吗?”林沫认真的想了想,“我就是憋得太辛苦了,特想找个人说说。可惜阮稚你没接过吻,没经验。”
阮稚:“……”
林沫仰头望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第二次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上一次的那个晚上,记忆还算模糊,昨晚虽然很像梦境,却加深了她的印象。现在她只要一咬唇,就能联想到那个热烈的吻。
要了命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凌乱的不止是她一个,还有另一个。
冷仲觉得今天的容爷明显不对劲,不同于往常的冷漠,好像平添了另一种情绪。具体是什么,他也揣摩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