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宫门注定无眠,姜离离、云为衫刚离开上官浅的房间,女客院落就被围了。
所有人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间,不仅门口有人把守,连窗户外都有人守着。
姜离离更是直接被人带出了女客院落。
上官浅、云为衫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各自心惊,这宫门到底出什么事了?
宫紫商、祁晏安也已经到了长老院门口。
“不需要我陪你进去?”祁晏安挑眉看着宫紫商。
宫紫商展颜一笑,笑容竟与宫远徵莫名的有些相似,张扬中透着讥讽。
“不用,我好歹掌管商宫十年,说服几个老头而已,没问题!”
一路走来,冷风一吹,还有些浑浊的大脑,似乎想通了一些事。
昂着头,宫紫商面无表情的走进了长老院。
值夜的黄玉侍卫拦住了宫紫商,“大小姐,夜已深,长老已经歇下了,有事情明天再来汇报吧。”
宫紫商神色肃穆,看着长老院,高声道:“宫唤羽勾结无锋,行刺执刃,宫紫商特来求长老出手相救!”
拦人的黄玉侍卫大惊失色,“大小姐!此事不可玩笑!少主怎么可能会勾结无锋!”
宫紫商嘴角露出轻讽的笑,“执刃如果真的出了事,这个罪名你们担待的起?”
两名黄玉侍卫对望一眼,一人立刻跑进了长老寝殿,另一人则将宫紫商迎进正院。
宫紫商刚进正院没一会儿,便听身后脚步匆匆,花、雪、月三位长老,衣衫不整,面色难看的冲进了正院。
见到宫紫商,只见她神色平静,不见丝毫忧色,脾气最为火爆的花长老率先难。
“宫紫商!既然是执刃遇刺,你不去执刃殿,来长老院做什么!”
“远徵弟弟,已经去执刃殿了。”宫紫商学着宫尚角的神态,面色平静,语气淡然。
“我自知武功低微,不敌宫唤羽,请长老们出手相救。”
心思最为缜密的月长老,注意到了宫紫商对宫远徵的称呼,他眉头微微一凝。
宫紫商与宫远徵、宫尚角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雪长老拦住了还欲怒的花长老,“宫紫商,宫唤羽可是宫门少主,你可知诬陷少主,犯得可是重罪,还有你这态度。”
他的目光泛着寒光,紧盯着宫紫商,“你这态度,可不像是在担心执刃啊。”
宫紫商毫无惧色,审视的目光一一扫过三位长老,一字一句的问道:
“三位长老可知,宫鸿羽的侍妾茗雾姬,乃是潜伏宫门十数年的无锋刺客,无名!”
“什么!”
花、雪、月三位长老同时出惊呼,三人的脸色是一样的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宫紫商,你说这话可有证据?”花长老上前一步,逼问宫紫商。
宫紫商看到他们的反应,心下稍安,至少这个宫门还没烂透。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衣袖,“自然是证据确凿,我才敢说这话。”
月长老惊怒交加,看着宫紫商冷冷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和你走这一趟。”
说完一甩衣袖,率先走出正院。
不料,宫紫商喊住了他,“月长老,且慢!”
“你又有何事?”月长老满腔不耐。
宫紫商不疾不徐的走出正院,“月长老,还要麻烦你传信给月公子,这执刃殿,他也得走上一遭。”
月长老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满。
“你这是什么意思?后山之人,不得擅自来前山,难不成你还怀疑他与无锋有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