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成功后没有其他人再欺负我。
只有他一人而已。
不想再回忆。
我看向已经多年未见却更加冷漠无情的那张脸。
夏天闷热的风,吹乱他的头发,又加深了他本就皱紧的眉头。
让他看起来心事重重。
他怀中拥着柳如烟,视线落在院门口已经半尺高的野草上出了神。
我“背叛”林舟山的那年,是我们结婚的第二年。
彼时,我已经怀孕一个多月。
只是,我和他都还不知道这件事。
那时林舟山经营的事业已经有所起色,也拉到多家投资。
本应稳步发展,可不知道为何却突然遭遇滑铁卢,甚至谈好的投资都全部撤回。
资金链断裂,产品还接二连三出现问题。
银行贷款断供,抵押的房产,车子和工厂都要被银行收回拍卖。
那些日子,林舟山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祸不单行,林舟山母亲在那年查出癌症,需要巨额治疗费。
我托关系找人帮忙调查原因,才发现背后给林舟山公司使绊子的人,竟然是当年被他用酒瓶砸过脑袋的陆建兴。
而此时,他也找上了我。
他说他可以让辉耀集团下的投资公司给林舟山注资,还可以支付林舟山母亲的治疗费。
我知道他肯定有条件。
撒旦会好心做慈善吗?
若他不要命,肯定要拿走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我问他这样做的意义?
陆建兴神情带着鄙夷:“想做就做,还需要什么意义,我就喜欢看着你们这群蝼蚁,无比愤怒却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而且,我还没有报当初他把我砸到头破血流的仇呢,现在他也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