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京市最高档的酒店,要全市最奢华的婚礼,要你赌遗物而的求婚仪式,这些,你通通都得给我!”
陆少寻一句沉默不语。
“还有,你每天必须按时上下班,公司每月产生的销售额,你要全部上交,而且每天早上出门前要替我准备好早餐,晚上回家的第一件事也是做饭,我自小身娇体贵,沾染不得厨房。”
陆少寻听着她的一字一句,蓦地就笑出了声。
那一刻,他想起了秦止棉,想起了她没日没夜的围在他身后,他忙碌的时候,秦止棉会贴心的为他备好饭菜,嘱咐他一日三餐要按时吃。
他工作上遇到了棘手的事,她会在一旁贴心的劝慰,不要给自己过多的压力,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他因为熬夜几次生病住进医院,也是她守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哪怕是自己生着病,也会义无反顾的照顾他。
陆少寻心中泛起由衷的愧疚,他忽然想起了秦止棉那天的状态,恨自己一时发昏,竟说出那些不负责任的话来。
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呢?
思及此,他拿着衣服走出了门,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画廊。
可今画廊非彼画廊,屋子里的画已经全都不见了。
陆少寻蹙起眉头,走进去的时候,工人们正在搬弄着画廊黎的工具。
陆少寻急了,“谁叫你们进来的?知不知道这里的每一副画都价值连城!弄坏了你们负的起责任吗!”
工人们面面相觑,“你是哪位啊?这的老板已经把画室卖了,我们自然有权利将东西都处理掉。”
陆少寻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无奈下,工人出示了装修证明,“这里确实已经卖掉了,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问。”
说完,他们将那副盖有黑布的画架扔了出去,黑布的一角被风掀开,上面顿时浮现出陆少寻英俊的脸庞。
他忙不迭的将画架扶起,那时一张他身穿黑色西装,手里提着公文包的画像。
他顿时明白过来,这是秦止棉之前吵着闹着要他看的那副画像。
只不过,他当时沉浸在林芊芊要回国的喜悦中,根本没在意秦止棉说的什么惊喜画像。
现在想来,真真是自己忽略了。
他弯腰将黑布捡起,画像下面压着一副又一副的画,他一一捡起,一张一张的翻看。
每一副,都是秦止棉,多多,还有他的画像,只不过经过岁月的洗礼,和搬运工的粗糙对待。
画像的边角出现了磨损。
陆少寻心疼的将画全部收起,然后毅然决然的返回了别墅。
别墅里,林芊芊正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开party,丝毫没注意到陆少寻烟蒂透出的那抹不悦。
他径直走向二楼,推开那扇久闭着的木门。
里面已然是空荡荡一片,没有秦止棉的半分痕迹。
简陋的桌椅,铺满灰尘的桌面,她的所有东西全都不见了。
陆少寻吃惊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想不通,她是什么时候将房间清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