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夹在中间的各种剧情被自己翻过去了,他才误以为奚吝俭与季怜渎是那种关系。
原来是这样的么……不过,现在想要确认也没有渠道了。
“所以是话本里的你,也喜欢季怜渎。”
奚吝俭意识到面前的这个苻缭不对劲的地方:“你不是原来那个苻缭。”
苻缭点点头。
“但你是我自始至终接触的那个人。”奚吝俭接着说。
苻缭一愣,忍不住笑了出来。
“殿下似乎是如释重负了。”
“自然。”奚吝俭又往苻缭身边靠近了些,“这里也没有那种莫名其妙的话本让你想走就走。”
看起来奚吝俭更得意的是后面那句。
苻缭觉得奚吝俭关注的这个重点很可爱。
“那可说不好。”苻缭装作正经道,“毕竟我都能进到话本来了,说不定这里真的有这样的话本呢。”
“那孤就把话本全烧了。”
“殿下还没登基呢,这就要当暴君啦?”苻缭假作惊讶,“这可不行。”
“那孤就不做。”奚吝俭应得很快。
苻缭知道他这句话不仅指这件事。
拨开心中的重重云雾之后,苻缭想起了他们原本都还有要确认的事。
“总觉得还在做梦。”苻缭喃喃道。
奚吝俭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苻缭却感觉不到疼痛,明明玉扳指就磕在他的皮肉上。
“这不是梦。”此时的奚吝俭竟有些像小孩般没有底气地赌气道,“不许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面对着近在眼前的面容,苻缭飞快地眨了好几次眼。
“我不会的。”他道。
他伸出有些颤抖的双手,一并抓握住奚吝俭的手腕。
“会负责任的。”苻缭的声音有些颤抖,下意识地不去看奚吝俭的脸庞,又眨了眨眼,偷偷抬了眸,“为人师表,自然要以身作则。”
想来,这不是自己自作多情。
“能够安心了?”奚吝俭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而回握住苻缭纤细的双手。
苻缭感觉手被他捏得有些酸,兴许是自己的错觉,是自己太过兴奋而产生的一种幻痛而已。
他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看奚吝俭,本就因奚吝俭挡住的大片阴影又扩大了些,同时奚吝俭的温热吐息也附在了他的耳边,也不满足于只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