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的人高兴极了,全都沉浸到要吃上小乳猪的快乐里。
陈盼弟两眼亮晶晶地盯着周时宴,满眼的崇拜。
“女婿,女婿,来来来,快来这边洗洗。”
周时宴身上全是杀野猪时的血,陈盼弟拽着他就往井台边上去。
周时宴听到陈盼弟的称呼,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不过满满的求生欲,让他还是忍不住看向了顾瓷。
顾瓷瞪了他一眼,对陈盼弟凉凉道:“娘,这还没成女婿呢,叫早了,万一成不了可咋办?”
陈盼弟一巴掌轻轻的拍在了顾瓷的后背,低骂:“别胡说,这么好的女婿要是跑了,你哪去找更好的?”
顾瓷不乐意了,感觉自己失宠了。
“他哪好了?”
“哪都好!”
陈盼弟看着周时宴蹲在那里洗手,越看越满意 。
她将唇凑到了顾瓷的耳边,低低道:“宝啊,娘跟你说,这小周鼻梁高高,鼻翼丰满,鼻子又长又挺,加上刚才的杀野猪的力气,那方面肯定厉害,嘿嘿,你有福了,赶明儿你和他洞房,娘给你准备些润滑的好东西,免得你开始的时候吃苦头。”
顾瓷:……
娘啊,要不要听听你都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顾瓷眨了眨眼,一脸我听不懂的样子。
脸却红的跟滴血似的。
陈盼弟顾自乐着,也不多解释,拍了拍顾瓷:“行了,你陪着小周吧,我去看看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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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盼弟乐颠颠的跑去跟自己男人探讨女婿床上能力去了。
顾瓷:……
哎呦,亲娘啊,你说了这么一通虎狼之词就跑了,留她在这里,不觉得尴尬么?
周时宴低着头,看似在认真的洗着手,其实是满脸通红。
他向来听觉灵敏,陈盼弟的话他可都听到了。
脑海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出现了他的小瓷妖娆地躺在床上,而他在挥汗如雨。
他的小瓷小脸通红的求饶着,而他却哄着继续欺负着她,把她欺负的泪汪汪的。
那对狐狸眼迷离而朦胧,随着身体的晃动,流出难耐的泪水。
他越想越是激动。
“滴答……”
他只觉鼻子一热,两滴血滴在了他正在洗的手上。
顾瓷在边上看到,不禁无良的笑了起来。
让这狗男人臆想!
“老周,你咋好端端的洗着手就流鼻血了呢?”
林峰大呼小叫。
周时宴脸一黑,快抹掉,没好气道:“刚才被野猪撞了。”
“噢,撞了啊。”
林峰点了点头,随后叫道:“不对啊,野猪的毛扎人,要是撞你鼻子,不得把你的脸撞成筛子啊?对了,你刚才坐在野猪身上,那玩意没给扎坏吧?”
周时宴本来就被陈盼弟的话弄得心神不宁,被林峰又说起来,气得骂:“你闭嘴吧!没事干就去砍些柴来。”
林峰不干了:“我是来帮着下定的,我是客人,砍啥柴?再说了,一屋子的柴都堆满了,我砍个屁啊”
“那就闭嘴!”
周时宴气得站起来就要踹林峰。
林峰嗷得一声怪叫,笑着跑了。
周时宴尴尬地看着顾瓷,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我没瞎想!”
顾瓷坏心眼地问:“那你想啥了?都想得流鼻血了?”
“我……”
周时宴抿了抿唇。
半天才憋出一句:“我错了。”
他不想骗顾瓷,可是他那些黄色废料也不能说出来污了顾瓷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