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气氛太诡异了。
齐哥背后仿佛长了眼睛,不待我走近,他便开声。
“飞飞,你也取枝杆,打打球。”
在一旁的佣人,听到齐哥的话,为我挑了一枝递过来。
我接过时,没有敢抬头看前方二十米外的墨辰纯净的眼神,就怕他从小绵羊变成了大灰狼。
我惴惴不安地走到齐哥身边,吞咽了一下口水。
“齐哥……那个,昨晚……”
唉,我根本问不出来,害怕着呀。
齐哥挥了一杆后,看向我,似笑非笑的脸,让我不禁后退两步。
“昨晚一切都很好。”
边说边看我,仿佛我未穿衣服似的。我的脸,尴尬无比。自然想到了我们的坦诚相露,他那强忍及邪魅一面,深深刻在了我眼里。
“我……我打球。”
火烧屁-股似地逃离他身边,跑向一边。墨辰挥完一杆时,他清柔地声音响起。
“妈咪,轮到你了。”
自然仿佛地我一早就与他们来打,不是现在半途插进。
我讪笑,心虚地看了一眼墨辰,手里握着的球杆变得烫手。
白色的球,绿茵的草地。在我的眼里变得如毒药般,提起杆,瞄了一眼前方,蹭地一下挥杆打去,待球在空中腾空,呈抛物线落下,缓缓往前落时,我脸抽搐了。那个球离洞似乎一下子变得极为遥远,如此失误会出现,看来我恍神得太厉害了。
墨辰在我发呆时,已走至我身边。
“妈咪,你的手艺退步了,看来今天我要好好教你。”
齐哥细眯一下眼,瞅了一眼我们,附和墨辰。
“看来墨辰说的是,我们今天就不用吃饭了,直到你适应如何重新打高尔夫再说。”
我脚一下发软,我连早餐都没吃,午饭也不让吃,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泪奔,为毛我这么笨要自投罗网哩。
孰是孰非我难辨
冬日的暖阳,晒在身上懒洋洋的,时间一久,我持杆的手早已麻木,饥肠辘辘,齐哥与墨辰却不动声色,球打得那样一个酣畅淋漓。
我忍受不了了,啪地一下把手上的球杆丢在草地。
“我不玩了,你们自己玩。”
饿晕了头,整个人发慌。
墨辰瞄了一眼我,本想沉默,见我脸色非常难堪,最终急切关心地道。
“妈咪,你的脸怎么铁青一片。”
我怒了,现在都下午三点过了,我两餐未吃,现在脸不铁青,难道还是红润润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