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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静妈妈眼尖地看见我。
顺着她的视线,躺在病床上的言静一眼看到我。
不顾手上还输着液,直接动手拔掉径直朝我走来。
身后,盛安一脸阴沉地看着这一幕。
“阿淮,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我刚刚醒来的时候好害怕受伤的人是你。”
言静满眼通红,嘴中喊着许久没有出现的名字。
我已经想不起来言静从什么时候开始只喊我的全名了。
似乎是从公司的业务越做越大,而她也回家越来越晚开始。
也好像是从我第一次在她的面前问出盛安这个人开始。
那时言静瞪大着眼睛直接把手中的水泼到我的脸上。
“林淮!你这是在怀疑我吗?我每天都在为了这个家付出,你就这样怀疑我。”
那是第一次我没有第一时间上前安抚她的情绪。
因为言静撒谎了。
也许连言静自己的都不知道,只要她一撒谎,右手就会止不住地扣手心。
言静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最后还是在言静妈妈的劝慰下才回来。
自那以后,盛安这个人开始无处不在地渗入这个家里。
不管是两天一束的鲜花,还是晚上临睡前的问候。
丝毫不避讳我这个法律上的丈夫。
想起这些,我的心还是跟被人揪着一样生疼。
我看着面前这个和从前相差无二的女人,心境却不一样了。
面对言静的怀抱,我不动声色地躲开。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伤心。
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失落。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差点就失去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言静颤抖着向我控诉,全然不顾身后喊着她名字的盛安。
我瞥了他一眼,伸出手指着盛安。
“他才是你的情人。”
随即,我拿出昨天刚刚拿的离婚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