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魏德祥不敢死皮赖脸跟她扯什么父女感情了,几乎在陶然刚一出声,他就连滚带爬离开了办公室。
何若一直在门口等着,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她什么都没听见,只是看到魏德祥一脸狼狈逃离办公室,默默在他身后呸了一口。
要不是看在他是陶总亲生父亲的份上,她早就把人赶走了。
何若朝办公室里面望去,陶然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差。
她扶着办公桌,从那个彩色的糖果罐子里随意拿出两三颗糖果,剥开那镭射包装纸,将糖果含在嘴里。
柠檬、橘子的味道在唇舌间爆开,明明是水果味的硬糖,她却在其中品出了淡淡的白茶香气,是唐扶枝身上上独有的白茶香气。
她有点想回家见唐扶枝了。
明明刚分开不到半小时。
“陶总……”何若走上前,还有点担心陶然,不管怎么样,魏德祥到底是她父亲。
陶然眸光微颤,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我先回去了,如果公司有什么事的话,发邮件给我就行。”
何若这才想起来,唐扶枝已经醒了,她稍稍松了口气。
有唐扶枝在,陶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陶然回到家就直奔书房去了。
她很想唐扶枝。
书房的门是开着的,一眼就能看全里面的情况。
没有人……
陶然莫名感到浑身一僵,手脚开始发冷,嗓子好似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要不是她及时扶住了墙壁,险些跌倒。
唐扶枝呢?她在哪?
三个月前的记忆再次涌上大脑,在这一刻,陶然仿佛回到了三个月前,怎么都找不到唐扶枝的时候。再次见到唐扶枝已经是在医院了。
越想,陶然心里的恐慌越发深了,她心里止不住的后悔。
她不该相信唐扶枝的,她的关心不过是为了卸下她的防备!
窗外清凉的微风拂过白色的窗帘,略过那桌面的平板,陶然快步走过去,还剩47的电。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离开之前无意间瞥见平板上还有56的电。
陶然突然松了口气,她努力压制着心里不断涌升的恐慌。
从平板的耗电情况来看,唐扶枝应该刚走没多久,又或者她根本没走,还在家里。
陶然连忙走到唐扶枝的房间,房间里一片寂静,也没有唐扶枝的踪影。
她却注意到卫生间的门是紧紧关着的,她有些紧张走到卫生间的门口,有些冰凉的手落在门把手上,心脏紧紧绷着。
“啪嗒”一声将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入目就是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裙的唐扶枝,那白皙无暇的玉背落入眼中,陶然呼吸一滞。
听到声音的唐扶枝下意识转过身来,见陶然来了连忙一手捂住胸口一口拉扯着那短到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裙摆,“你你你怎么不敲门?!”
虽然这件衣服是穿给陶然看的,但她还没准备好呢!
陶然注意到一旁的洗漱台上,还放着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指套、润滑剂、白色蕾丝边项圈……
饶是她也被面前的一幕震惊了,她哑声道:“你在干什么?”
陶然离开后,唐扶枝还在书房里继续画画,没过多久就收到了快递的电话,想到自己前几天买的东西,唐扶枝红着脸拿了个快递就回到了卧室。
她也是第一次,很多东西都很不是很懂,不过好在万能的物联网能给她答案。
唐扶枝将快递盒拆开,将自己买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脸颊红得发烫,心脏也越跳越快,仿佛随时都要从左心房跳出来似的。
每一样东西都有说明书,唐扶枝一一仔细翻阅后,拿出她新买的白色蕾丝吊带裙,比上次的还性感。
白色蕾丝包裹着那饱满的浑圆,几乎遮不住的下摆,在腰间的左右两边开了一条很长的口子,唐扶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发羞赧,手指落在裙摆处,试图将衣裙往下拉一拉,可这样做,上面就开始遮不住了。
最后唐扶枝发现布料就这么点,不管她怎么调整都是没用的,终于还是放弃了。
正当她打算将衣裙脱下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门把手摁下的声音,她闻声转身,就看到陶然出现在门口,“你你你你怎么不敲门?!”
唐扶枝惊慌失措。
“你在干什么?”
唐扶枝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拉扯着那短得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裙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却敏锐注意到了陶然红得滴血的耳垂,那白皙纤长的颈脖,咽了咽口水,她突然就不慌了。
或许人就是这样,当发现对方比自己还紧张害羞的时候,心里莫名鼓起了不知名的勇气。
唐扶枝洁白的贝齿轻咬着那粉嫩的唇瓣,手落在身旁的两侧不再遮挡,纤长的睫羽微微颤动,琥珀色的眸子噙着一汪春水望着陶然,“我在换衣服呀,怎么样,我的新衣服好看吧?”
她走到陶然面前转了个圈,随着她的动作,那本就短得可怜的裙摆随风摇晃,露出那白得发光的肌肤。
陶然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悸動,视线落在洗漱台上的东西上,“那些是什么?”
唐扶枝拿起其中一个白色蕾丝边的项圈走到陶然面前,在陶然灼熱的视线中微微踮起脚尖,将项圈扣在陶然的颈脖上。
随着“啪嗒”一声,项圈扣好了,唐扶枝看着陶然像一只大狗狗一样,任由她动作,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算了,反正早晚都要做的,择日不如撞日。
调整好心态,唐扶枝牵起陶然的手,将她带到一旁的轮椅上,双手摁在她的肩膀上,让陶然坐在轮椅上,一手抓着那项圈上的锁链稍稍用力,一手抬起陶然的下巴跟她对视着,“我们玩个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