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村民总计人,幸存者人都是女性,她们的情绪很不稳定,已经注射了镇定剂。”
“海贼死亡人,其中悬赏犯一人,名叫杰里科,绰号开膛手,是开膛手海贼团的船长,悬赏金oo万贝利。”
“经过初步调查询问,此次事件,是由开膛手海贼团单方面造成的屠村行为,手段极其残忍”
朦朦胧胧间,罗夏似乎听到了许多声音在耳边响起。
声音前后间隔的时间有点长,他听得也不是很真切,像是隔着一面厚厚的墙。
罗夏正在做一个很漫长的梦。
在梦里,他来到了一个天堂般美好的世界。
有两个慈祥和蔼的老人,一直在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那个世界没有饥饿,没有疼痛,没有绝望和怨恨。
只有平平淡淡的生活。
打渔,捡贝壳,编织竹篮,坐在沙滩上吹海风。
“罗夏,天亮了,今天跟爸爸出海吧。爸爸带你去抓皇带鱼,爸爸跟你说,那种鱼可贵了,上次村长走了好运捕捞到了三条,你猜他卖了多少钱?”
“两万贝利一条,三条,就是整整五万贝利啊!”
“我们家一年也赚不了这么多钱。”
“可是爸爸,两万贝利一条,三条不是六万贝利吗?”
“啊?是吗?哈哈哈,我儿子还会算数啊,真是个天才,如果有机会去迈鲁兹镇,你一定能在那里出人头地的”
“罗夏,给,这是妈妈给你编织的竹篮,怎么样,还额外添加了一朵小花哦,等你长大一些,就能拿着它,去海边捡贝壳,和小鱼小虾了。”
“妈妈,我是男孩啊,我不喜欢小花。”
“怎么会?妈妈编的可是向日葵哦,像太阳一样,最灿烂的花朵,最适合男子汉了。”
“可是我想要一把竹刀”
“罗夏”
“罗夏”
“我的孩子”
船舱外。
赤犬皱着眉头,用有些不善的目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满头大汗的军医戴斯蒙德-道斯。
“道斯,你真的有好好医治那小子吗?为什么这都七天过去,他还没醒来?”
三十岁出头的年轻军医道斯,手上拿着一卷绷带,不断擦着脑门上冒出的虚汗,一边结结巴巴的解释:
“我的医治方案,绝对没问题的。手术也进行得很成功,萨卡斯基大将,你那天不是全程在场的吗?缝合伤口,输血完毕之后,那家伙的生命体征就恢复平缓了。”
“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按理说应该早就能醒来的。之所以到现在还没醒,要么是他的脑子这方面出了问题,要么就是他自己不愿醒来。”
“这几天你没对他做什么?”
“没有!绝对没有!我真的没有在他身上乱搞什么医学实验啊,我是清白的。”
“是吗?”
赤犬满脸的狐疑,瞥了眼在一边捂嘴偷笑的小女孩。
云雀见老父亲看来,立即毫不犹豫的打起了小报告。
“我看见道斯医生从那个人身上抽血了!”
“我我没有,别瞎说啊云雀,会死人的!”
道斯面色立即变得煞白,连忙扭头朝云雀那边拼命眨眼。
忽然,甲板上的温度似乎下降了不少,让道斯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巨大的阴影笼罩而来,他刚想解释,就感觉后领被人提起,随后手舞足蹈的从军舰甲板上高高飞起,噗通一声掉进海中。
“给我绕着军舰游oo圈!没游完不准上来吃饭!”
赤犬的咆哮声,从甲板上远远传来。
“不要啊!我只是个身体孱弱的随船军医啊,会死的,萨卡斯基大将”
赤犬对海面上传来的鬼哭狼嚎充耳不闻,而是皱着眉头,看向船舱方向。
嘭!
有沉闷的击打声,从船舱内部传来,听声音像是有人在用大力气打击肉体。
嘭!
声音沉重有力,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
以赤犬的耳力,甚至还听到了上下牙齿摩擦的咯咯声。
“这小子”
“萨卡斯基大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