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他自己女人,又怀了三胎胞,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呢,哪里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傅临城走了,病房里只有景旭‘咕咚咕咚’喝奶的声音了,其实景旭这几天已经开始要学走路了,可是薄酒现在的情况根本没办法教小家伙了,小男娃,爱动,再加上薄酒病了这一整天没吃什么主食,于是奶粉自然就喝多了,不然,小家伙现在能吃米粥米糊还有面线了,最爱喝的是汤,骨头汤,鸡汤,鱼汤,每次都喝得有滋有味,比晓予能吃多了,块头自然也比晓予大了一圈,高出半个头呢。
薄酒低头看景旭,若有所思。
那付一点也不想理柯贺熙的感觉让柯贺熙又是开始头皮发麻,张了张唇,想要再与她说点什么,然后慢慢问出她这是怎么了,就是突然之间对他特别的冷淡,可看着她的表情,他又什么也不敢说了,似乎,他说什么错什么,说多错多呀。
景旭吃饱了,乖乖的睡沉了,病房里静的连掉根针仿佛都能听见。
柯贺熙站在原地,薄酒呆呆的坐在那里还是看着景旭,怎么也看不够,她太喜欢这孩子了。
许久许久,久到柯贺熙开始忐忑不安了。
这时候,薄酒终于开口了,“贺熙,我们,还是回到以前的关系吧。”
“以前的关系?什么关系?”柯贺熙一愣,心里头已经跳出了不好的预感。
“就是我初初去到你那里时的关系。”薄酒轻声语,小脸贴向了景旭的,刚刚有一瞬间她是想说她要离开了的,可是看着景旭,硬生生的又改变了主意,这孩子一出生就没妈了,换个人照顾也不知道会不会真心实意的对孩子好,小男娃这要会走路了,最是调皮,也最让人没有耐心,要是她不再照顾景旭了,柯贺熙把小家伙交给新保姆,他一个不在家,新保姆打了景旭都有可能,这个,以前在家政服务中心经常有父母去吵去闹的,很普遍的现象,所以她知道。
“不行。”柯贺熙直接坐到了床边上,长臂霸道的一揽,直接就将薄酒揽在了怀里,“你想都别想。”
薄酒赫然转头,“你真不答应?”
“是,不答应。”他瞧她铁了心了的样子他也铁了心,兜兜转转了那么大一圈,初时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她付出真心的,甚至还把她赶走过,可是她真的走了,他才发现他和景旭的家就再也不象家了,少了一个女主人,就没了人气似的,空荡荡的。
有些人,有些事,只有经历了才知道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薄酒就是最适合他的那一个女人,他不会放手她。
于是,薄酒又是安静了下来,干脆不说话了,依然还是呆呆的看着景旭。
柯贺熙不答应,那她也就只有一个选择了,那就是离开他离开景旭离开那幢别墅。
或者,就悄悄的离开了,这一次走了,她不会再回头,除非……
可是不会有除非了,他的样子,根本不象是要与她结婚的样子。
而她越是不说话越是安静,柯贺熙越是有种不安的感觉,眼皮也突突的跳了起来,想说点什么警告她不许从他的世界里消失的话来着,可是到了唇边,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干脆,他不在的时候派个人分分钟的守着她就好了。
女人是自己的,守住就不会跑了。
夜渐深了,薄酒又坐了一会就躺了下去,可是才躺下就起了,歪身去翻柜子,好象是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找什么?”柯贺熙一直守在她身边,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里。
“没……没什么。”薄酒‘刷’的脸红,她流产了,所以,一直在走血,就象是月经来了一样,这会子就想换一下卫生棉,可是一时间找不到,她才翻了起来。
“哦。”柯贺熙低应了一声,隐隐还是觉得她有什么事瞒着他,可她不说,他也不敢逼着她问,只是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反应。
薄酒忍了一会,还是想要去洗手间,干脆下了床就去了,可进去了在洗手间里找了又找还是没有卫生棉,没那个东西她怎么上洗手间呀?
不换卫生棉根本不可以的,她这洁癖,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从第一次来月经开始就这个习惯了。
站立不安的在洗手间里走来走去,犹豫了一下,她决定了,就用卫生纸吧,虽然不舒服,总好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