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你好。你去看看今天的报纸就知道了。”
萧遥即刻找来报纸,打开一看——只见财经版的头条新闻,斗大的标题写着——
华威惊传内哄,豪门再爆恩仇。
内文出现的名字更是让人怵目惊心——
今日华威少东高聿擎正式向在美总部提出辞呈,引起商界震惊并诸多臆测;原本看好的高苏联姻是不是会有变数,尚在观察中。
据闻高幸擎和虎仓月璎日前决裂,是因为虎仓不满他和另一名“萧x”小姐交往过密,但是否为他辞去总裁的原因,尚无法证实,但有关这个钻石级单身汉的风流韵事,想必会再掀热门话题
啪。萧遥快速合上报纸,脸上血色遽褪。
怎么会这样?怎么变成这样
“萧小姐!”公司的小妹忽然冲向她,语带兴奋:“你干了什么?得奖还是比赛得名啊?会客室那儿来了一大堆记者,说是要采访你呢。”
萧遥一听,全身血液迅速冻结。
如何甩掉那些记者并不难,真正让她头疼的是,她想到每天看报的老爸。不过也许老爸不会注意的?
回到家之后,萧遥证实了,这只是她的自我安慰。
“萧x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萧x?萧x?嗯;看来,有人要抓狂了。
“妈——”她试图解释什么。
“你不用说了!从明天开始,你也不用去上班了,所有跟姓高那小子的关系,全给我切得干干净净!还有,不许你跟他再见面,也不许他再到我们家来,如果他敢来,当心我放狗咬人!”
“老婆,咱家没养狗啊。”一旁的萧文俊哼道。
“我可以教唆隔壁的小黄啊!”季娟没好气的啐道,转头又对女儿三申五令:“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吗?你绝对不能再跟他见面!好好的女孩家,却被说成像什么狐狸精似的”
萧遥没有应答,只是垮着肩,回到自己房里。
什么狐狸精的字眼对她都已经无所谓了,她心里只惦着一件事情——那日在停车场,她对他说了些什么?
不要让我再为了你流泪,我真的不想要了
她怎么可以说不要了?在他试图努力去抓住什么的时候,她却要他放手
“是我,是我自己不好石头,你在哪儿?怎么办?我好想你,我好想见见你”捂着脸,她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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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为了萧遥是否辞职的事,再起风波。
捍卫工作到底的萧遥跟一心斩草除根的萧母,进行一番激烈抗辩之后,最后采用萧文俊折衷的办法——先请个长假,也好暂避风头。
由于邵尊的特别通融,萧遥果真放了长假。
半个月过去。
萧遥每天都在等,等着任何跟聿擎有关的消息传来。
直到某日,邵尊忽然打来电话,劈头一句就是让人掉魂的话
“他快不行了,你快去见他!”
当晚,偷偷摸摸离家的萧遥,搭上邵尊的车子,在夜色浓重中,直驱省道公路。
“呜呜呜”
“省点用,面纸被你用得只剩一半了。真是的,还真能哭,又不是带你去奔丧”
“啊?哇呜”剩下半盒的面纸,没了。
“好啦,我就坦白告诉你好了。他没事,爱面子的毛病是死不了人,顶多是不像人。他啊,明明想你想得要死,偏偏又嘴硬,我怕他会因为这样真的挂了,所以才想说干脆带你过来,看你能不能治好他的毛病。”
“你”笑了,萧遥总算出现笑容,可是——“呜”
“哇勒,怎么又哭了?”
“我、我是太高兴了嘛。”
“唼!难过也哭,高兴也哭,女人真是”
就这样,载着女人哭声和男人碎念声的车子,走过省道,到了市郊,七拐八弯,来到一处静僻的山脚下。
“到了。”邵尊指着不远处还透着微弱光源的房舍。
萧遥连忙抹着眼睛,引颈望去,问:“他就住在里头吗?”
“嗯。他不想去应付那些记者,所以特别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下来。呐,我就送你到这儿,你自己进去——”话刚落,车门已经被打开了。
萧遥下车,撩着裙摆,一路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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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他就在眼前了一片蒙蒙月色,摸人屋内的萧遥,脚步就着光源处移动。
来到某扇房门前,从虚掩的门缝里,她瞧见了他!
萧遥紧拧着拳头,鼻腔一阵酸涩,哽咽地逸出破碎的唤声:“石头”
稍早被邵尊缠着“陪酒”的聿擎,听见她的声音,不免怀疑自己是否醉得离谱?转身掠眼,扫及门口处那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