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过意不去,霜瑜姐支开了幺婶特意给我做午饭,她连做饭的样子都那么美,要是做给心上人的话不知道会美成什么样子。她问我:“你现在幸福吗?”
“怎么问这个?”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她回头看着我说:“你觉得幸福是怎样的?”
我想想试探着回答,说:“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同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还挺传统的。”她笑道。
“我没有那么多欲望,一块糖就满足了。”
她坐到我身边,说:“我觉得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是不同的,像你认为婚姻美满,学业有成叫幸福。而对我来说,幸福是工作,有时候尽管觉得为了事业把别的事情都耽误了,但是我不后悔啊,谁叫我把幸福的赌注压倒了工作上呢。”
“这么说来还是霜瑜姐比较幸福呢,至少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在干什么。”
她握着我的手,看着我说:“幸福是无法比较的,要比较永远也比不完,满足于自己的幸福,无论大小多少,反正是自己的,别人拿不走,知道这个就好啦。看你昨天被乐航抱回来,不是满脸幸福的吗?”
有吗?我马上摸了摸脸,不会被别人看出来了吧?
晚上公公回来,同时带回一个轮椅给我这个双手暂时残疾的人。我死活都不肯坐上去,那样的话我和爷爷一人坐一轮椅,别人看了还以为这个家怎么样了呢。
临睡前周乐航又只围着浴巾出现在我面前,变态呀,真变态。他一边擦头一边对我说:“看我对你多好,亲生儿子都见得让他那么上心。”
“你就不能像个人样的见人呀?这什么个样子。”
“又不是没见过,结婚这么久了还不习惯?”
“我保证在今后剩下的日子里也不会习惯的。”我举双手誓。
看了一会儿电视,周乐航用脚踹我,说:“要过年了。”
“还有一个多月呢。”说这么句话用得着脚吗。
“我知道。”又踹我。
“把你的脚拿开,有脚气自己不知道吗?”
“我知道。”踹没完了,直接把脚放在我的背上蹬来蹬去的,“哎,嘟个嘴给我看,快。”
我霍地站起来怒目圆睁地看着他,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看的节目被他扰得一点都看不下去,我愤怒地说:“老实呆着,不然就睡觉去!”说完便指着沙。
“敢对我大呼小叫的?”他坐起来,此时我有点怕了。他也站起来,我们一个站在床上,一个站在地上,就这样我也没觉得比他高多少。
“你……”干什么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我就被他扛起来。
他扛着我在屋里转圈,我吓得大叫,好怕他没扛住把我摔出去。最后破釜沉舟的一叫顺便挤出几滴眼泪他才放我下来,他像哄小孩似的捧着我的脸,说道:“不哭了不哭了。”
“你混蛋,吓死我了。”
“有什么好怕的,多好玩。”
“好玩个六!掉下来怎么办?”可恨我现在连打他的手都没有。
“不哭了不哭了。”他抱着我的头,脸贴在他胸口,这是要考验我吗?从门外传进来敲门声,接下来是婆婆的声音:“乐航,出什么事了?”
“没事妈,我们玩呢。”他隔着门喊,我降低了哭声。
“这么晚就别闹了。”说完婆婆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周乐航对我坏坏的笑,笑得我心里不安,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对我特别的好起来。
我的心经不起如此反复。
周乐航把我抱回床上,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得给你找一件合适的睡衣,总怎么走光可不好。”
就算手疼我也要打他个满地开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