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在周乐航的房间,宿醉导致我的头很疼,好像头顶扎满了钢针。幺婶爱理不理的告诉我,昨天半夜是邱东方带我回来的,当时我醉得不省人事,还穿着邱东方的衣服。
在他们眼里,我做了和周乐航一样的事情,可是我不想解释,解释也没人会听我的,到会越描越黑。
尽管已经成为周家十恶不赦的罪人,但也不至于被饿死。头很沉,抬不起来,不光是宿醉,还有些烧。药就在床头柜上放着,可是我不想吃。在房间里睡了一天,睡到头晕得想吐,睡到周乐航回来。他没理我,换了衣服就下楼了。
红杏出墙的妻子即使死了也不会得到怜悯。
勉强支撑起身子,头疼,疼得恨不得去撞墙。爷爷被送回疗养院了,最近闹出了太多事,他身体本来就不好,跟我们折腾不起。白天的时候幺婶清清楚楚地对我说,如果爷爷再有什么意外,我就是直接责任人。她讨厌我是正常的,自从我进了周家的门,是非就没断过。
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心都要纠结到一起了,真希望从昨天到现在生的事都是幻觉。我颤抖着声音唱起那让我感动过无数遍的歌。
“为什么哭
为什么笑
为什么在我身边
为什么离开我
请告诉我
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坚强了
什么时候开始感到脆弱
要等到什么时候
才能等到相知的一天”
掩面痛哭,怎么这么不争气,有哭的勇气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脑海里一直泛出周乐航抱着林霜瑜的画面,也许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爱两个人,也许他从来没有爱过我。
洗完澡,周乐航已经睡了,他怎么可以不理我?站在浴室门口,我轻轻地问:“睡着了吗?”他不回答,“是不想理我吧?”我强忍住泪水,因为我想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你觉得我们俩的婚姻还有必要维持下去吗?我输了,输给林霜瑜,也输给了你。愿赌服输,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通知我一声。”
再一次泣不成声,恨自己没用,除了哭什么都不会。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当你爱的男人变了心,他看你什么都是错的,哭是错的,笑是错的,悲伤是错的,痛苦是错的,连死都是错的。
“你真可怕,我一点都不了解你,我们离婚是注定的,我对我们的感情太自信了。你跟我说说好吗?就当时临别赠言。”
“你要我说什么!”他猛地坐起来,把我吓着了。
“你想对我说什么?你的话是不是都对他说完了,对我就无话可说了?你曾经对我说过的甜言蜜语是不是昨天又对她说了一遍?做人不能像你这样的,你们不能没完没了的伤害我!”
“老婆,你听我说,”他跑下床抱住我,连鞋都没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
我推开他的手,说:“别再对我花言巧语了,也别再那样叫我,我承受不起。所有的一切不是我想的,我都看见了,我以为你不在家,顶着雨从山下跑回去,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我都看见了,你狡辩也没用。”
“所以你昨天去找邱东方?跟他上床了?”哼,终于说实话了。
“我也想用同样的方法报复你,可是我做不到,呵,”我苦笑,“幸好我没有那样做,你根本就不爱我,报复你有用吗?别以为我和你们一样,邱东方说的对,我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周乐航,我的心被你伤透了,再也医不好了,我们离婚吧,给我留一个全尸,就当是我求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