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这麽着急结婚娶妻,就害怕以后病情暴露了讨不到老婆了是吗?”
眉眼间蕩出几分放松的弧度,陆砚瑾轻声道。
“我是不是心理变态,你最清楚了。不是吗,薄小姐?”
薄小姐三个字被他拉的绵长又暧昧,语气明显带着些戏谑。
再这麽被他撩拨下去,大脑真的要不受控制了。
檀木香丝丝缕缕的环绕在身旁,她怕她会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但她不能在陆砚瑾面前露出一点点她还在意他的蛛丝马迹。
薄雾固执的认为。
陆砚瑾是恨她的,是讨厌她的。
他还在为了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故意撩拨她,一定是想看她笑话,想让她故意出丑。
她可是堂堂薄大小姐。
高傲了二十多年,眼高于头顶,怎麽会因为区区一个陆砚瑾丢了面子。
薄雾咬了咬牙,抱着他的手腕死死地咬了上去。
这一口下去丝毫不带留情。
原本白皙骨感的腕间立马多出两排牙印,又深又密,红的快要发紫。
陆砚瑾眉梢跳了跳,他闭上眼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属狗的吗?”
呵。
这时候知道疼了,刚刚强行撩拨她的时候怎麽没想过她难不难受。
薄雾松开口,眯起眼睛看着他。
“我属狼,谁要惹我,我势必要把他活活生吞掉,连骨头都要磨碎了。”
“可以。”
陆砚瑾垂眸扫了一眼手上的伤口,拉起衣袖不着痕迹的盖上了。
“虽然口味有些变态,但这种事放到你身上也能理解,习以为常了。”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完全不带半点情绪。
目光平静淡漠,甚至和平时在名利场上谈生意时点神色无异。
陆砚瑾这人……
跟几年前比起来,性格变化真的挺大的。
越来越像神经病了……
二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中央环岛。
薄雾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再睁开眼睛时t,她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她家里明明离酒吧不远,这也不是回家的方向啊。
“这是去哪?”
车内气氛很安逸。
两侧窗户紧闭,空调开到刚好适宜的温度,她的身上不知何时还披上了陆砚瑾的西装外套。
陆砚瑾正垂眸翻阅着手中的合同,连眼皮都没擡一下。
“房子现在正在施工打通,你先跟我回陆家别墅。”
“可,可我喝了酒的啊,我——”
说着,薄雾忽然想到了什麽。她愣愣地看向陆砚瑾,眼底多了几分试探的色彩。
“你妈妈,知道你要娶的人是我吗?”
薄雾记得。
贺蔓是很讨厌她的,因为她故意靠近陆砚瑾,因为她毁了陆家继承人的名声,让陆砚瑾乃至整个陆家都丢了面子。因为她家世算不上好,根本就不足以和鼎鼎大名的陆家匹配。
“我带你回去不是给他们看的,不管我今晚带回去的是谁,他们都不能左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