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到底算t怎麽回事呢?
开个会都开的心神不宁。什麽本周计划年度预期都没听清楚。满脑子都是电梯里那个莫名其妙的吻。
炙热的触感还残留在唇角。男人的行为与其说是好感,不如说是那种对宠物突然产生了兴趣的逗弄。
这麽想著,觉得指尖都冰冷的发著麻。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吧。有一些人做什麽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看见同x恋可以厌恶,看到炒作可以鄙夷,突然有了姓趣就上床。每一样都很堂堂。他不会错,他永远有苦衷。
而我付出的真心,只好被平白无故的踩在脚下狠狠糟践而已。
末了只讨得一个“你自找的”的嘲笑而已。
其实我要的不过是与他肩并肩而已。
被10年的狂热蒙蔽了双眼的我,竟然到现在才发现,我要的只是一个愿意煮饭给我吃的邱予泽。
走到走廊尽头,男人斜倚在一片阳光里。扭过头看著我。
是在等我吗?
“我下午没通告。”邱予泽双手插在裤袋里,用脚跟蹭了蹭地面,直起身来,“要一起去吃个饭麽?”
我把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嗯”了一声。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吃饭要到包厢才有安宁的地步吗?我侧身一点闪过凑上来签名的waitress。
还是大排档的感觉更适合我。
明明想尽办法想让他再回到聚光灯的中央,又想著,还是黑暗里彼此依赖的感觉更好。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永远不可能是“我”的,他永远都只是“我们”的。
邱予泽停下切牛排的动作,“怎麽了?不合胃口吗?要换别的菜吗?”
我疲惫的笑笑,“不用了。”
这顿饭是怎麽个名目呢?补偿我昨晚痛失的大腿上的贞抄?还是要连我仅剩的那点利用价值都想一并拿去呢?
“吃完饭去看电影好麽。”男人低头切著牛排,他的动作还是一贯的很优雅。他用的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默默的看著他盘子里那块还带著血丝的牛排,“哦”了一声。
这种日子明明很像我梦寐以求的相处。周末的时候做爱,然后出来一起吃饭,看电影,在深夜的时候手拉手散步回家。
只是完全不一样而已。
只是上床而已,需要搞这些麽。
看电影的时候开场很久以后男人才进来坐到我身边。压低了帽檐,整个人窝进椅子里,“抱歉。”
枯燥的爱情文艺片。看著就上下眼皮开始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