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再属於我的姿态。
我提了提肩上的包,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很好,天空很蓝,阳光很明媚。
只属於我的这场热病,无疾,而终。
“不是这个啊……是平时一直用的那种。”
我侧过头去,看见走廊里邱予泽正拿著耳麦跟新助理小景说话。
“平时……是哪一种?”小景愣愣的看著他,她已经来回跑了很多趟。
最近她很受苦,邱予泽要喝的咖啡她总也买不对,邱予泽虽然没说什麽。但是他什麽都不说一个连一个打哈欠的样子会让人更不好受。
其实……我以前就怎麽没有发现,这男人是这麽挑剔的人呢?
邱予泽比划了半天也没能说清楚。旁边的通告又在催他上场。
我在旁边的桌子上随手挑了挑,找到他习惯用的耳麦,走过去塞进他怀里。又蹲回我的沙发里。
天气开始冷了呢。我觉得我也像臭豆腐一样开始懒散起来。新陈代谢都整个缓慢下来。
好像也没什麽力气去哀春悲秋了。yuki的日程很紧,我一天24小时伺候著,累得就像只刚横穿了撒哈拉的骆驼。
胃疼的不行。想著是不是抽个空去检查一下。难道真等到自己吐血而亡麽。
眼前突然多了杯热水的时候我愣了愣,抬起头来看却是小景,“邱少说谢谢你。”
我“呵呵”了一声,接过水来。
好像施舍的温柔。
“ken!”那边yuki又在叫我,我愣了愣,把水放在桌上。走了过去。
放弃了也不可惜吧。那种东西……不要也罢。
热病30
“ken!那个!”我把半块蛋糕递给正狼吞虎咽著的yuki。她最近在参加那种20块过一个礼拜的节目,巴掌脸又瘦了一大圈。要等到半夜,跟拍的摄像大叔收工了才能大快朵颐。
“慢点吃。”我拍拍她的背,她才18岁,还是个小女孩,在这污浊的圈子里,仍然是干净的,“喝点水吧。”我把水递给她。
“ken,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温柔?”yuki喝了口水,笑著摇了摇我的胳膊,“是温柔的人呢。”
我笑了笑,“没有。其实我是怪叔叔,专门喜欢蹲点在你们这种小女生附近伺机作案。”
温柔不是我的,只是下意识的重复那个人的姿态罢了。
yuki“啊啊”的叫起来,“流氓流氓”的叫我,一边把我推下保姆车。气鼓鼓的嘟起双颊,“再去买个汉堡给我吃啦。”
我被推出车外,茫然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还是无奈的向著麦当劳进发。
“拿个板烧堡。不辣的。”我掏出钱包,“要小票啊。”
“小姐,您看了很久了,请问需要什麽呢?”
我扭过头去,发现是邱予泽的新助理,吃力的仰著脖子,仔细辨认著麦当劳花样繁多的条目,“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然拿个鱼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