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知知所说,岂不是她元家江山最后竟改了魏姓?
她正想再往后听,元知知却没再说更细节的事情,只砸吧着嘴道:
【不过这也不关咱家什么事了,因为那时候,娘亲、大锅锅、鹅姐姐、三锅锅和知知早就见阎王咯!】
元昭觉得可气可恨,又被女儿这语气气笑了。
她把玩着爱女的小手,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庆幸。
幸好,现在还来得及……
这边碧云继续道:
“五年前魏娇娇出生时,天降异象,大佛寺的僧人曾说此女乃有天命,故而满月宴时扬州不少官眷到场。”
“老太太……和驸马更是亲自去了,还带了不少贵重礼物……”
听闻此话,元昭不禁“呵”了一声,她疼惜地抱着自家小女。
前日是知知满月的日子,她本想办个满月酒,可魏少卿借口说天寒地冻,她身子不好让她就不要操持了,等百日再办。
不曾想,她的夫君也是记挂自己“亲女儿”的满月宴的。
“听说这白家,极为宠爱次子幼女,扬州城凡新出什么新鲜玩意儿,宝石头面,这白家都是头一份新得的。”
“邻里间也有人好奇打探过白如月的男人是做何事的,但白如月一概模糊应答,只说是在外头跑买卖的。”
“尤其这几年,魏天赐在扬州声名鹊起,白如月便更加得意,出席过不少扬州城官眷们在的场合……”
说到这,碧云顿了顿,似是有些不忍心说下去。
但身边的甘棠心一横,继续道:“那贱人参加官眷宴会,有好几次驸马也在,当众夸赞她教子有方,儿子年少中举,为扬州争光长脸,是扬州城的骄傲。为此,驸马还当众赏过不少东西给那贱人!”
甘棠咬牙切齿地说完,打量着元昭的脸色。
元昭只是轻轻笑了笑,从昨夜亲眼见到这对奸夫淫妇如胶似漆、缠绵悱恻后,再有什么她也不奇怪了。
“魏少卿啊魏少卿……”
“你竟然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么多事来。”
这些年来她长居在家,便也一概谢绝了外头的宴会,却是没想到杏雨巷的宅子满足不了他们,这两人大庭广众之下也能这般肆无忌惮。
也是,魏少卿是一州知府,又是驸马,皇亲国戚,在这扬州城天高皇帝远,他岂不就是“土皇帝”?
他要赏个什么人,还打着为扬州争光的旗子,就算那些官眷察觉出什么,谁又敢说个不是?
恐怕再等不了多久,就像知知所说,等她睡死在梦中,这白如月便能登堂入室,成魏少卿的正室夫人了。
【哼哼,魏娇娇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穿越来的而已,魏天赐算什么东西他一点也不如我大锅锅】元知知的小脸皱着,很是不开心。
是啊,元慕声幼时养在京城,又身份尊贵,众星捧月。
他自小潜心好学,饱读诗书,连父皇和皇兄都时常夸赞他必有大器。
若不是生了那件事……
想到这元昭狠狠握拳,指甲都要嵌入血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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