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宋令昭亦转头看向林玉瑶,察觉到了她神色的异常
男人却不削一顾道,“你个毒妇,老子遇到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宋令昭回过神,“既如此,民女阿春,以画像淬毒杀人,并致两人死亡,据本朝律法,处以误杀之罪名,减杀人罪一等处罚,处以流行,可有异议?”
“回大人的话,民女……无异议,愿受此罚,谢大人不杀之恩!”阿春又拜了一拜。
“另,商贩刘富,寡廉鲜耻,哄骗欺诈,你虽并未触犯律法,但我宋某今日就处你仗责一百,逐出幽州,并永不能踏入我幽州境地!”宋令昭拍起惊堂木,字正腔圆道。
“什么?你要定我的罪?我并未触犯律法,凭什么定我的罪,难道你宋令昭是公报私仇吗?我不服?”
男人暴跳如雷,随后起身走至堂下百姓面前,煽动道,“百姓们,你们给我评评理,我刘某人并未触犯律法,他宋令昭却想治我的罪,这还有没有王法!原来宋大人就是如此断案的?”
“哎,确实,都是这阿春杀的人,凭什么治这刘富的罪?”
“是啊是啊,宋大人!”
男人的话,引起一众喧哗,“是啊,宋大人,怎么这无缘无故判了这刘富的罪,我们总要知道为何吧?”
未等宋令昭出言,林玉瑶突然走向前去,“百姓们,咱们宋大人不会胡乱断案的,你们可知面前这位人模狗样的刘公子,来到咱们幽州,一直混迹于酒楼,哄骗阿春姑娘,嘴上说要将人赎出去,甜言蜜语,结果呢,人家姑娘怀了他的骨肉,他却亲自灌给阿春堕胎药,那可是他的亲生骨肉,虎毒尚且不食子,这刘公子竟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并到处败坏阿春,如此一个丧德丧心之人,相鼠有皮,人而无仪!实乃为祸害!”
“你……你给我闭嘴!”
男人上前想要上前堵住林玉瑶的嘴,却被堂下得白砚尘拦住。
“草民,认为此人道德败坏,应接受惩罚,宋大人英明!”白砚尘走上前,高声呼喊道。
众人听此,亦跟随白砚尘的话,大声呼喊,“宋大人英明!宋大人英明!”
宋令昭拿起惊堂木,于桌上一敲。
周遭再次归于安静,
“既如此,我宋某在此宣判,刘富处以权责并逐出幽州之罚。”宋令昭出言道。
“你们……你们竟治我的罪,打我的板子……”男人争辩道。
“来人,压下去!”宋令昭不听争辩,吩咐堂役道。
“此案已破,退堂!”
只听宋令昭一声,
堂外唯余鸣鼓三声,响彻云霄。
百姓们亦是就此散去。
此案彻底告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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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宋令昭和林玉瑶一前一后进入内室,矮子有眼力见儿的拉走了瘦子和白砚尘出去喝酒庆祝,留给宋令昭和林玉瑶单独相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