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秧说完,将一粒酸梅子丢进嘴里。
她是真烦了。
昨夜里闻兰月那个灯就已经叫她倍感失望。
今日里,又碰天极卫带走闻兰月。
这世界不给穿越者活路,也要断她活路。
虞秧到桓盼烟囚禁齐闻夫妇的地方时,那院子外正守着两个南卫。
一个忌问卜,一个忌沐浴。
其中一人见虞秧下了车,扬声道:“谁家小姐,离开!”
虞秧安静看着对面的南卫。
“把人交出来。”
忌沐浴者面色骤变。
“你是何人?在语何事?”
虞秧没有应声。
不多时,十个打扮成江湖人的暗卫出现在她身后,盯着院子。
两个南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立刻朝院子里去。
很快。
桓盼烟身姿袅袅从院里走出。
她看向虞秧,诧异道:“是你。”
又瞥了眼那些暗卫,笑问:“宋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虞秧说:“明祥郡主光天化日,强抢人夫,虐待人妇,目无王法,欺压百姓,以权谋私……”
她轻咳了声,用不紧不慢的温柔语气问:“明祥郡主以为我要干嘛?”
桓盼烟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虞秧的话。
她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虞秧说:“此事满县皆知,郡主为何会觉我胡说?我且问你,闻兰月在何处?”
桓盼烟脑袋嗡嗡的。
“满县皆知?”
她攥紧拳头,“你竟给我泼脏水,毁我声誉……”
虞秧说:“今日闻兰月但有一丝不好,我宋秧秧都要叫全天下人知晓,你桓盼烟是如何下作。”
“你敢!”
“我有何不敢?”虞秧看着桓盼烟,缓缓道:“我命不久矣,有何可怕?”
桓盼烟脑袋一嗡。
恰好有名南卫从远处跑来。
看到暗卫后,又止住了步子,隔着人群焦急看向桓盼烟。
桓盼烟说:“宋秧秧,那可是五品将军之子,你敢堵着他?”
虞秧失笑。
“桓郡主这是要用身份压我等平民百姓?京中高官子嗣,协同郡主,祸害西南秀才,我等江湖义士,见此不平,如何会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