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去玩,留在家吃着苦药,还要等自家母亲回来审问的小懵最惨,连翘还没进门,声音就到了,“蒙小懵你出来。”
两母子躲在房间里,咬耳朵,耗时半时辰终于解释清楚,连翘觉得这计划不错,有戏。作为这个计划最重要的一环,她决定要多做点事。
两母子聊完之后,连翘又跑去萧家,她那醉醉丸,除了酒,最重要就是迷药,她当初做出来就是看不得自家那个死脑筋天天待在宫里不回家,不然就顾着练功,又不好找理由不进宫,才研制这东西,没有酒味,却是酒醉症状,重点是后劲特大,她还加入迷药,尽管是大蒙,这一颗都要睡六个时辰以上,何况是小飞这样的孩子,至少要睡一整天,明天睡醒估计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
萧正礼看到连翘来了,着急地拉着连翘再去看看小飞,“他怎么还是不醒,都半天了。”
连翘来的路上已经想好说辞了,“他磕到头,至少要睡一整天,明日才会醒,他没事的,你不用太担心。”
而连翘今天来,主要是给小飞加点料,他那脚只是崴了一下,她还好心用了秘制的药,明天就能健步如飞,现在她后悔了,所以要施针,让他慢点好。
“他偶尔还说胡话,他还不断皱眉。”萧正礼从下午开始就寸步不敢离,连翘不敢说,只能心里嘀咕,醉鬼睡觉当然不安分了,我家那位还喜欢动手动脚呢!
连翘给小飞的脚扎了几针,看到萧正礼站在旁边,连翘故意下狠手,小飞痛到整张脸都皱起来了,萧正礼紧张地整个人都快贴到小飞身上,“你轻点。”
连翘心里暗爽,这么紧张,抛下儿子十年都不见一面。
“你站在这里,我怎么弄啊?”
连翘就是故意的,现在扎的这几针,其实是为了让这孩子的脚不这么快好,可有可无,就是想看萧正礼紧张到死的样子。
萧家人都回来,也都来看过小飞,被萧正礼打回去了。
萧正礼没办法被连翘赶出去,让连翘施针,知道萧正礼听力好,连翘特意让白露在旁边弄出些动静,然后在小飞耳边说“小飞,萧正礼受了重伤,快死了。”
连翘轻声重复两遍,小飞眉头越来越紧,最后惊叫一声“父亲。”
门外的萧正礼吓得赶紧冲进来,拉住小飞的手“小飞。”
连翘被萧正礼一把推开,还好白露在后面扶着,不然得内出血。
小飞睡梦中还在低喃“父亲。”
萧正礼眼眶都红了,小孩子不知道梦到什么,眉头一直紧皱,嘴里还在念着他,连翘看着效果差不多可不敢再做什么,不然萧正礼真的弄死他,也不知道她家那位能不能打得过。
“他到底怎么样了?”
“他没事,磕到头有点神志不清,估计梦到不好的事情,吃了药,明天就醒了,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会过来。”
这是全家人的事,连翘当然去给萧夫人打个强心针,不然一把年纪担心得晚上估计睡不好觉。
萧太尉跟萧夫人听完直呼“胡闹。”
连翘冤枉,就是一群小毛孩的闹剧,她也只是添把火罢了。
连翘绘声绘色地形容刚刚萧正礼紧张的模样,逗得萧夫人也是乐呵,两父子有心结,解铃还须系铃人。
连翘给小飞开了安神汤,小飞喝完果然安分地睡了,萧正礼亲自守着,直到天亮。
小飞微微睁开眼就看到父亲趴在自己床边,他只记得昨天他吃了丫丫的糖开始有点昏,然后好像还摔跤了,后来好像说父亲受伤了,他想起身,不知道为什么脚很麻,动不了。
他还是想起来,想看看父亲哪里受伤了,萧正礼感觉身边的人动了,赶紧起来,“小飞醒了?”
萧正礼紧张地检查他的头,问道“头还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门外的无极听到小飞终于醒了,感觉自己又活了。
“父亲,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小飞头昏昏沉沉,却赶着检查萧正礼,萧正礼赶紧说“我没事,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飞头还是很昏沉,不过他还是很着急地想要查看萧正礼是否受伤,他梦里的情景很真实,父亲受重伤。
两人都在不断检查对方是否有事,“父亲你不是受伤了吗?”
萧正礼摇摇头,震惊又带着压不住的兴奋,小飞终于叫他了。
连翘赶来,看着两父子眼里只有对方,眼睛都快瞎了,一只脚踏进去,又退出来,拉着白露“要不,不进去了?”
白露笑着点头。
小飞醒了,孩子们开始他下一步行动,来助兴了。
大大小小都赶过来,一屋子人叽叽喳喳,萧正礼还没从兴奋中反应过来,想出去,但是丫丫被可乐兄弟推着直接坐到萧正礼大腿上,萧正礼也走不了。
只能坐着看一群小辈叽叽喳喳地说,他膝盖上的丫丫还一直跟他笑。谁能忍受这么一个软糯糯嘴里还萌言萌语地小女娃,萧正礼也忍不住眼底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