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两千年前,古柳扎根,两千年后,柳江诞生,隍水为水中的皇,却是在这一片土地流淌。”
“毕竟是皇,又怎么会甘心作凡土的江,隍水毅然决然化仙而去,古柳自己才不得已孕育了新的江水。”杨汐森然冷笑道。
“本皇,当日入仙是无奈之举。”隍水之灵有些动容,水中波涛起伏却没有越过水面。
“无奈,呵呵,无奈?你跟我讲无奈!”剑光飞掠,寒霜刺骨,杨汐又挥动了水寒剑,依旧是剑出到归鞘,无法看清一招一式。
水寒剑是仙人谬赞之剑,即便是水中的皇也得被伤到,隍水之灵没有躲闪,一剑落下,灵体明显黯淡了些许,没有情感的声音传来:“这全当是给你赔礼了。”
“赔礼?我若要你赔,就凭你能赔得了吗?”杨汐一抹轻视之色流露,“说吧,你不惜分裂真元来到这里,他们想让你怎样开启那个奠定仙洲不毁的局。”
“不知道。”隍水之灵摇头,“根据上仙的推衍,我来协助杨汐,她是这个局的掌握者,正如你所说,这是一个没有定向的局,只能顺其发展,说是局,但我等只不过勉强算是观局的人。”
“好一个观局,用一切去赌,败了就是灭亡。”
“同样,胜了不就可以让一切都成为永恒,这不值得赌吗?我相信你也希望开始这场赌局。”隍水之灵那看不出五官的水体,脸上露出几分激动的神情。
“你们这档子破事我才懒得管,事先给你们说明白了,我郭家可不会入局。”
“还是不肯原谅我吗。”隍水之灵口中喃喃低语,郭氏女子没有理会隍水之灵,杨汐一身的冰蓝消退,恢复到之前的红艳,那一份妩媚也随之消失,那个女子的灵离开了。
“杨汐,我会进入水寒剑,带我去邺鬼城,隍水大祸结束了,柳江中损毁的纳水阵,就是朝廷的事情了。”
杨汐已然回神,但处于一种朦胧的感觉,隍水之灵再次收缩,变成一滴水融入水寒剑中,而杨汐的丹田中也出现了一滴水,一阵灼烧的痛在这里产生,杨汐美眸一白,向后仰倒而去。
“姐!”中幻急忙跑过来接住杨汐,使得杨汐没有直接磕在水里,隍水虽然退了,但水位现在还是末过脚踝处,杨汐一身红装消失,原本的衣装还原,眼瞳也恢复墨色。
刚刚破煞形成反震将小幻覆没,那郭氏女子操控寒冰,形成了一个盾障才让小幻安然渡过。
“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身穿铁甲的男人说道,其后是一批军队整齐到来,不过,每个将士的脸色都充斥着不可思议。
“这位姑娘怎么晕倒在这儿,这里危险,还不快离开!”
领头这个男人面色严肃,在他看来,这平静的江水依旧隐藏着未知的危险,两个女子出现在这里,就有些令人狐疑了。
“你们是朝廷的军队?”小幻没有回答男人的问
题,反问道。
“是,这江水为何变少了?”男人问道。
“小幻?妹妹她怎么晕倒在这里?”又一个男人走过来,军队里的纪律是没有必要不得擅自脱离退伍,而这个男人就是杨汐的哥哥杨靳,之前那个领头的男人则是恭言顺将军,他们一行借助特殊的办法提前到来了,否则长安到柳县这个路程不知得多久。
“杨大哥?刚刚汐姐姐逼退了隍水,还和一个水人说了几句话,然后水人不知道去哪儿了,汐姐姐就晕倒了。”
“对了,那个水人说,柳江中的纳水阵毁了一个,需要你们朝廷的人来解决。”
郭氏女子离开后她建立的冰盾就碎开了,冰盾阻隔了声音,中幻隐约看到了郭氏女子和隍水在对话。
郭氏女子进入杨汐体内,用的杨汐的身体在说话,但隍水之灵对杨汐说的话,中幻却是听到了。
“纳水阵,杨靳,你先把你妹妹抱回去,这里我们解决。”恭将军对杨靳说完后,转身对后面的将士们大喝道,“众将听令,一百人随我入水查探,隍水之灾消退,纳水的阵法毁坏了一个,现在,我们要去柳江的火圃重新布置一个新的阵法。”
“末将听令。”杨靳也不矫情,应了声就抱起杨汐往回走,不得不说,杨靳的力气很大,即使是穿戴铁甲还能轻松抱着杨汐,这会儿功夫就到杨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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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靳儿?你怎么回来了?
”鸿宁看到自己的儿子第一时间很高兴,看见昏迷的杨汐又有些恍然,鲍姑临行入京前和她说了很多,最主要的是关于杨汐。
杨靳把杨汐放到床榻上后回答道:“母亲,隍水祸变,皇上力排众议最终派兵治水,而我就是和恭顺将军带领兵马来治理水患的,连带连国的水患,都要治理。”
“力排众议,云平皇帝有所谋划,那崇王党羽自然不可能这么简单放行,一个从一品的将军,又负有文官位在身,一个恭顺带兵足矣,让你回来恐怕不简单。”鸿宁听完杨靳的话,随后目中思索复杂,此时杨靳回来,绝对是崇王党羽的条件,他们要看我杨家的态度。
鸿宁虽然不了解朝中的事,但从杨靳口中的复述就摸清楚了崇王的心思,说起来,也正因为鸿宁的聪明才使得她不得已回到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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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鸿宁于杨木一齐在京中居住,与当朝的天师有过一面之缘。
天师见到鸿宁是仔细端摹,只说了一句话,“梅花应雪,傲骨不屈,若入君位,可问天下。”
这话的分量本就不轻,再由天师出口,足矣震惊越国朝野,言中之意就是,鸿宁若是肯掌君位,那也至少可以控制这越国的天下,因为见面的地方是客来居的雅房,杨木就没有在意会不会有外人听到。
鸿宁也是当即回语,“愿伴随夫君左右,朝野之事于我无想。”
崇王得知了三人的
对话,即便鸿宁表明不会争君位,可崇王的疑心太重,连番的试探。
在他人的唆使下,竟有人多番刺杀,左派也有全力打压杨木的趋势,正是杨木的关键时期,若是在此遭受打压,那就是霜冻了的桃树,一折就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