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馨竹撩开围帽看向前面,真有你们的,齐王的人也敢得罪,王大牛这一次我可救不了你们了。
伸手指着惊声道:“王大牛,我好心收留你们,你们不感恩反而打伤人偷了我东西跑了,你们还是人吗?”
紧了紧手,四下找着东西,柳千禾抽出腰间的长剑递了过去,还不忘挑下眉眼。
不就是找东西泄愤,本官有现成的。
冷馨竹暗骂一句狗官,伸手接过长剑,向前走了两步,抬手将剑尖抵在两夫妻面前。
王大牛两口子脸色霎时就变了,拱着手抖着腿,“你咋能血口喷人,是你让俺们拿东西找人的,咋还成了偷?”
“大人啊,俺们真是冤枉的,是她给的,没打伤人。她兄弟你可不能把俺们往死路上逼。”
两口子歪曲事实,指责冷馨竹各种不是。柳千禾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们。
冷馨竹气的真想一刀剐了他们,忍了忍了气说道:“既然你们说是我给的,那令牌上的字是何字?这位大人名讳你们可知?”
王大牛两口子傻了,不认识字更不知人家叫什么,他们也是走了狗屎运,拿着令牌到处问,遇见了柳千禾。
本以为能好吃好喝招待他们,结果是关进了柴房,吃喝倒是给了,就是这待遇不咋地。
一早什么都没说,就把他们两个捆了带出城,两口子见着事不好,这不就一直编排冷馨竹求饶吗。
这会被问得哑口无言,两口子忽闪着眼神垂下了眼帘,“你又没说,俺们怎知到。”
“柳大人,您见过引荐人谋事不告知名讳的吗?即使是我找人,也会打听此人身在何处,在拿信物证实自己身份。”
收回长剑还给了柳千禾,拱了拱手:“柳大人此二人说的我想您自有分辨,此二人犯错已不再我范围内,柳大人自行决定,告辞!”
转身去拿筐子。
可不能和你们在这耗着,莲心怕是要急哭了。
背上筐子要走,柳千禾拦下了她,“事情由来我已知晓,小兄弟真的不考虑与我为伍?”
“多谢柳大人抬爱。是小的没资格与您为伍,帝都能用这个字的人,应是齐王,我一庶民不敢奢望。”
识相点好,再则齐王肖景浩可是自己御赐的夫君,背叛她娶了庶妹,自己和他为伍岂不是笑话。
冷馨竹拱手致谢,身后传来马蹄声,紧接着听见于顺的声音,“柳大人。”
“于侍卫这是出城去边关?”柳千禾抬眸看向他,两人眸光各自冷厉几分。
于顺微点头,“是,柳大人有事我就不耽搁了,告辞。”抖了一下缰绳看了一眼冷馨竹,紧着眸色疾驰而去。
冷馨竹这个上火啊,该遇见的不该遇见的全特么遇上了,齐王战王你们合起伙算计本姑娘是不是?
妈的,早知道今日这么晦气,就不急着出城了,站在那想着日后如何解释,柳千禾说话了。
“这个于顺,向来冷冰冰,认识你却不打招呼,真是随了他主了。回头我说说他,六子兄弟不必尴尬。”
“不必了柳大人,我一庶民怎会计较。于顺主子您认识?”是不是战王?
冷馨竹疑惑地看着他,浑然不知的模样。
柳千禾回手指了一下,“你不知于顺的主子是谁?难怪他那般无视于你,他主子是战王,齐王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