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风眉眼弯弯,“笑话你耙耳朵、夫管严啊。”
顾西洲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语气还特别骄傲,“那是他们自己废物,找不到真心喜欢的人。”
“我就乐意被你管着,你要是什么都不管,那日子才是真的没法过了。”
沈南风被他逗得不行,心中也特别熨帖。
他觉得顾西洲此刻像极了心甘情愿套上项圈的凶兽,并且主动将锁链递到自己手里。
明明一爪子就能将自己按到地上动弹不得,却温顺地用脑袋蹭自己,还哼哼唧唧撒娇要摸摸。
谁能扛得住这种反差萌?
顾西洲察觉到沈南风的态度变化,轻车熟路凑过来要亲亲。
沈南风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舍不得拒绝他,双手捧住顾西洲那张英俊帅气的脸蛋,想了想,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顾西洲先是一愣,随即从脸红到了耳朵根。
如果说亲吻嘴唇代表的是欲,亲吻额头则更多的是喜欢和怜惜。
顾西洲见惯了人心的肮脏与丑陋,却对这种纯粹的感情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迅速降下跟前排的挡板,露出那对猫耳和身后的尾巴,然后变本加厉索取着,恨不得直接将沈南风给拆吃入腹了。
前排的司机手放在方向盘上,目不斜视,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顾嘉皓心脏却仿佛被一根羽毛挠啊挠,痒得厉害,时不时往挡板那里瞟。
司机余光瞥见他的小动作,差点没忍住一脚把这个二愣子直接踹下车!
顾嘉皓自己想死就去死,别把他拉下水啊喂!
好不容易将车开到顾家主宅门口,司机已经出了一身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顾嘉皓则跟山里最野的那只猴儿似的蹿了出去,想要吃到最新鲜的瓜。
于是,沈南风推开车门,一抬眼就对上那双堪比亿千瓦灯泡的眼睛,差点脚一滑直接摔个屁股蹲儿。
站稳后,他嘴角微微抽搐,吐槽道,“你能不能把你那猥琐的笑容收一收?”
顾嘉皓:“嘿嘿。”
顾西洲从车后绕到两人身边,忍无可忍,给了这混小子一记爆栗。
“咚”的一声脆响,让沈南风脑子里蹦出来一句话——好听吧?好听就是好头!
虽然觉得顾嘉皓有点惨,但他还是特别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不过顾嘉皓皮糙肉厚的,训练的时候没少挨揍,依旧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