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捶床,“这一样吗?这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
“就是不一样,上床我也不会看你身子的。”
“那怎么上?”
“……”
甘望舒委屈兮兮地嘀咕:“关灯。”
“哦,可我想开灯,我想看。”
“……”
甘望舒去打他。
萧津渡乐着抱上她,翻个身在床上滚了一圈,在她的尖叫声中把她亲得七魂丢了八魄。
一会儿他呼吸又乱了起来,身子跟烧起来似的。
甘望舒终于心软,不再动,手摸着他的背哄,“你躺躺,能,能好吗?”
“……”
萧津渡埋在她肩头,难耐地嘀咕了句不知道,也许能吧。
甘望舒不敢说话了。
躺着躺着,发现耳边呼吸浅了下去,淡而柔和,均匀蔓延。
她睁开眼看。男人眼皮阖着,睫毛根根分明地盖在下眼睑,往卧蚕处投了几道细腻的影子,向来桀骜不逊风趣幽默的男人这一刻忽然有了些许温润如玉之感。
这是她第一次见睡着的萧津渡,第一次见比她早睡的萧津渡。
甘望舒开心得很,激动得很,笑眯眯看了会儿,忍不住亲亲他高挺的鼻骨,“真好看啊睡着都这么人神共愤,萧总就算是瘦了也是北市第一好看,你的卧蚕好漂亮。”
她拿了他的手机,打开摄像机,对准两人拍了个合影,完了又进入相册,将照片设置成桌面。
细雨让二人都一夜好梦。
清晨早睡早起的男人一睁眼,拿手机看时间,又划开屏幕想看看别的,一瞧,眼睛瞪直。
对着镜头娇笑的女孩子满脸的害羞,虽然害羞,但还是拍了。
萧津渡扭头就看身边,小东西还是一如既往搂着他的腰,脸埋在他胸膛,睡得黏人。
他压根舍不得起来了,转过身就抱着她躺着,享受这个舒服的清晨。
甘望舒是不到闹钟响起不来的,她睡眠时间需要八到十小时。
但是今天闹钟没响,是被人亲醒的。
她在男人怀里伸懒腰,撒娇说不想上班,萧津渡说那今天一起休假好了。
两人都说笑了,但甘望舒今天有事,无法任性。
上班路上,风吹得绿化带上的枯叶嗦嗦往地上掉。
“北市这天气,好像准备入秋了。”甘望舒道。
萧津渡说:“今年气候确实不一样,往年这会儿还热死人。”
他顺嘴嘱咐她白天出门多带个外套,冷了可以穿。
甘望舒下意识问他:“你今天也有应酬吗?没办法一起下班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