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策蹙眉想起尸案上的魏子安,身体瘦弱,哪里有一点二十多岁男子的阳刚,起初他以为是身体孱弱,看来是因此事而亏损的啊。
“可是最近不是因为淮河边闹鬼吗!这揽月就为了留住魏公子用了这春药。”
“哦!?”谢九策看着盈盈,指了指:“她用的春药,怎么你也有?”
“奴家”盈盈怔了一下,她以为谢九策会继续问揽月是如何杀了魏子安的却没想到会是这句话。
她为难地看着谢九策,犹豫间说道:“奴家是觉得,揽月是用了这种给人下药的手段招揽的客人,于是就买通揽月身边的小姐妹,偷了一点。”
“然后呢,你可用了!?”
谢九策这话一出,盈盈就跟疯了一样一屁股坐在身后的凳子上,可劲地啜泣:“奴家用了,但是奴家后悔死了!”
“哦?”谢九策来了兴趣。
盈盈说道:“奴家当天就服用了。”
“这东西不分男女?”
盈盈点头:“不分,这药女子吃下肚子,会身娇体软,盈盈多水,这男子用了,便可夜夜笙歌!”
谢九策差点笑出声,他虽然不懂药理,但是道理还是懂的。
女子身体以阴为主,男子身体以阳为主,不同的体质就要调配的不同的药,尤其是这春药,哪里有男女通用的说法?
定然是那个撇脚骗子郎中忽悠人的手法,等这个案子办完,他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谢九策正想着,后面盈盈的话,让他彻底愣住了。
“可是奴家吃了之后,并没有别人说的那么神奇,反而产生了幻觉!”
“你说什么?”
谢九策‘腾’的一下站起身,悠哉的表情瞬间变得紧绷。
博兴女(8)
“幻觉,什么幻觉?”谢九策急急追问。
盈盈想了一下,揉着脑袋摇头:“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没穿,窗扉大开着,闺房的门也开着!”
谢九策蹙眉重重摔在椅子上。
董青书听到盈盈这么说,凑到谢九策的面前,询问:“谢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谢九策揉着眉心,对着董青书摆摆手,表示自己无碍之后,继续问盈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盈盈面颊一红,咬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快说!”
谢九策焦急。
“是真的没有了,但是楼里的其他姐妹说,奴家吃完之后,刚好有个官人来点奴家,奴家折腾了人家一晚上,半夜的时候那人就被奴家吓跑了!”
“然后呢?”
“然后奴家就一个人在屋子内嚎叫!”她说着,脸颊更加的红,一副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的样子:“大人,虽然奴家吃完这个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是这不就是和揽月杀死魏子安的情况一样吗?
当天魏子安死的时候,奴家就看他揽月的窗扉前出现个影子,起初看不清楚,后面看就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