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笑着说:“正因为比你大才叫你小清哥啊,可太有意思了,而且他们都叫你小清哥,你的清是哪个字啊?”
魏清回道:“清水的清。”
“鉴于清者,视于大明,也不知道你爹娘给你取这个名字有没有这个意思。”李秀秀打了个哈欠,她脱了鞋袜翻到了床里侧,这次没再急于入睡,而是将身上的棉袄棉裤脱下来放在了床尾。
原主是个爱干净的人,贴身的衣服都洗得十分干净,李秀秀不脱衣服还不知道,这原主的身材比她也好太多了吧,这里面的背心都快兜不住了。
李秀秀觉得有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爱美之心,人人都有,女人遇到漂亮、身材好的女人,也会产生一种爱慕欣赏之情。
“你看什么!”
李秀秀迅速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
魏清本想提醒李秀秀还没有铺床,见她将自己裹成了一只蚕蛹,不禁有些疑惑,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他是不是真长得非常的可怕,引得李秀秀避他如洪水猛兽。
“你不膈吗?床都还没有铺,底下是要铺褥子的。”
李秀秀窘迫地大吼道:“我就喜欢睡硬板床,你管!”
魏清熄灭了油灯,起身走到了床侧,语气有些无奈地说:“起来吧,我铺褥子。我把灯熄了,看不见你了。”
李秀秀试探地问道:“真的?”
魏清应了一声,随后他便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想着是李秀秀起来了便摸到床里侧去拿褥子。
李秀秀突然说:“你别乱动,我把褥子给你。”
魏清无奈地叹了一息,随后站直了身体,“最下面那床才是褥子,你把它拿过来铺上。”
李秀秀等了片刻,确定魏清是真的看不清,才慢悠悠地扔开身上的被子,然后把最下层的褥子拽了出来,迅速铺到了床上,随后她便将自己裹进被子里,觉得这样一起睡实在是太不方便了,还是得想个办法分开睡才好。
李秀秀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如果大佬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生,那她还是早点想办法到城里去赚钱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肉也馋啊。
“你叹什么气?”
李秀秀裹了裹被子说:“想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分开睡,孤男寡女共睡一张床也太不方便了。”
魏清蹙眉,辩解道:“我们有结婚证明,不是什么孤男寡女,你别总是胡说八道。”
李秀秀扭过头看着魏清说:“包办婚姻达咩,现在是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的年代,才不要搞什么先婚后爱的路子呢。”
魏清被怼得哑口无言,他默不作声地看着李秀秀,片刻后才说:“感情不是可以培养的吗?其实我两年前见过你。”
李秀秀冷笑了一声,“什么意思啊,小清哥?撩妹路子走窄了,这种搭话方式贾宝玉已经用过了。而且我们可是同村啊,你天天都在见我,什么两年前见过我,你是不是在废品站除了课本还收了一些狗血言情小说?”
魏清一脸无奈地看着李秀秀,张了张嘴说出来李秀秀大学的名称。
李秀秀犹如晴天霹雳,瞌睡虫都被赶跑了,她不管不顾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伸手一别散落下来的长发,“你你说什么?”
随即,李秀秀自我安慰地一笑,“别胡说了,我这个学校民国之前就建校了,你要是知道也不奇怪。”
李秀秀说完冷汗都要下来了,因为她的大学初建时也不叫这个名字,而且其中随着历史的潮流多次更名,魏清说的这个名字是从八几年开始使用的。
“你你什么意思啊?你也是穿过来的吗?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啊?要不你怎么知道我大学的名字?”
魏清摇了摇头,随后便转了个身,背朝着李秀秀睡去,无论她怎么追问,魏清都像已经熟睡了一般。
第二天清晨,李秀秀是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的,她想了一晚上魏清是谁穿过来的,但是脑袋都快想破了还是没个结果,导致她跟四喜做早饭的时候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秀秀,想什么呢?”
李秀秀无奈地叹了口气,“头疼,昨晚没怎么睡好。”
四喜神情一愣,随即看着李秀秀笑道:“秀秀呀,伺候小清哥很辛苦吧。”
“啊?”李秀秀诧异地看向四喜,这才发觉她意会错了,慌忙摆了摆手,“你理解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单纯的没睡好。”
李秀秀说完后便走出了厨房,四喜是个很好的女人,模样长得也好看,就是太把相夫教子、生儿育女当回事了。
一家人吃过早饭后,魏清便载着李秀秀前往李叔家,知女莫若父母,去见李叔也是李秀秀的一大难题,万一露馅了该怎么办?
只不过李叔喝醉了,只是夺过了魏清手中的酒瓶便晃晃悠悠地回了屋内,也没让两人进门坐坐,只是说了一堆醉话。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不用再回来了,等你爹死了来收尸就行。”说完,李叔便将房门关了上来。
李秀秀看了一眼魏清的脸色,没发现什么异样后便松了一口气,顺便在心里为他抱了一下不平,新女婿婚后第一次上门,老丈人怎么这么不给好脸色?!这么好的女婿,老丈人还有什么不满吗?!
“小清哥,今天天气好,不如我们到处逛逛吧,你有空吗?”
魏清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便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只不过,李秀秀一出门便换了个脸色,“臭小子,你把昨晚的事情说清楚!你为什么会知道的我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