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李秀秀同魏清一起去参加了何润年的婚礼,也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那位大美人,她听说何润年和何顺年两个人是双胞胎,但是她并没有看出两个人的相似之处,哥哥看起来更加的沉稳,弟弟倒是相反,不过何润年和那位大美人站在一起是真的登对又养眼。
李秀秀也听到了周围人夸赞何润年好福气,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李秀秀待了一会便觉得同周围有些格格不入,于是趁着没人注意便溜回了李二响家,见院子还有劈了一半的柴火,便拎了个马扎来劈柴。
李二响是被外面的热闹吵醒了,从屋里打着哈欠出来时看到的便是李秀秀在劈柴,“放那就行,一会我自己就劈了,你怎么不去那边热闹热闹啊。”
“我差不多也给您劈完了。”李秀秀别了别耳边的碎发,头也不抬地说,“我不爱凑那热闹。”
李二响拎着酒瓶在门槛处坐了下来,“怎么样,魏家那小子对你还好吧。”
“这大清早的,您就喝酒啊。”
李秀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木屑,然后到屋里泡了一杯淡茶端了出来,“少喝点茶,中午您想吃些什么啊?”
李二响笑呵呵地端过茶杯喝了一口,“吃席啊,邻居有席,为什么不吃?”
“爹,您这个点去吃,估计就只剩人口水了。”李秀秀从厨房门后摘了围裙下来,“正好,我也没吃呢,今儿中午就咱爷俩吃吧。”
李二响点了点头,“行,你做什么爹吃什么。”
两人吃过晌午饭后,李二响便准备出门消食,李秀秀则留在家里内外打扫了一番。
李秀秀推开原主之前住过的房间,里面十分的干净,连一丝的灰尘都没有,看样子李二响也不像平日里看见的那般游手好闲,起码里里外外都十分的干净。
原主并没有在这里留下太多的东西,李秀秀甚至没有翻到一点有关原主是否曾经去过二十一世纪的证据,奇了怪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头雾水地坐在了床边。
李秀秀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目前能确定的是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李秀秀,因为她有所有关于二十一世纪的记忆,但是这里的李秀秀真的就只是天赋异禀吗?
“二响叔,我给你送喜糖来了。”
何顺年一身酒气晃了进来,手里抓着一只鼓鼓囊囊的布袋,里面装满了糖果和喜饼。
“秀秀?你怎么在这?”
何顺年撑着门框挠了挠头发,随后又嫌自己不清醒一般,伸手捶了捶脑袋,“方才我还找你来着。”
李秀秀突然觉得心脏一颤,没由来地害怕起来,她起身往门口走去,顺手将何顺年也推了出去,她可不想搞点什么狗血剧情出来,“我爹出去消食了,没在家里。顺年哥,东西给我吧,你喝多了,快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们家可太累了。”
何顺年脚下转了个弯,他伸手抓住李秀秀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大着舌头说:“秀秀,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酒气扑面而来,李秀秀险些被何顺年的举动吓得肝胆俱裂,她慌忙抽出自己的手,推着何顺年往门口走,“有什么事等你酒醒了再说,你现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何顺年伸手将李秀秀拉到身前,“秀秀,你先别推我,我就说一句话。”
李秀秀余光瞥见门口似乎有人,便想快点打发走何顺年,就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你快点说。”
“秀秀,我好羡慕我哥啊。”何顺年抓着李秀秀的肩膀晃了晃,“上次你说你喜欢我,想逃婚,想跟我私奔,我承认我是个胆小鬼,我退缩了那是因为我一直把你当妹妹,但是我最近想明白了,我不想当你哥哥了。”
李秀秀震惊地看着何顺年,张了张嘴说:“你没病吧?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提起来做什么,我跟你说我现在很幸福!”
何顺年酒精上天,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借着虚浮的双脚便打算往李秀秀身上倒,“秀秀,我后悔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疼你。”
李秀秀吓得慌忙往一旁躲去,何顺年这块头摔地上无所谓,他疼就疼去吧,但是摔李秀秀身上,容易把她这个小身板砸坏,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念,她闪开了,也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魏清。
呸,什么走向,真狗血。
李秀秀随即便决定先示弱,她顿时挤出了几滴眼泪,抚着胸口,一脸惊恐地看着魏清,颤声说:“可吓死我了,这人怎么发酒疯啊?”
魏清见状上前环过李秀秀的肩膀,安抚道:“没事。”
何顺年倒地后便借着酒劲睡着了,留了一堆烂摊子给李秀秀。
李秀秀恨不得将何顺年的脑袋拧下来,本来魏清就对何顺年心怀芥蒂,何顺年整这么一出不就是明摆着要背刺她嘛。
李秀秀面色担忧地说:“小清哥,不准跟我闹脾气。”
魏清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李秀秀,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说话,不准装哑巴。”说完,李秀秀便伸手掐了一把魏清的侧腰,她讨厌遇事不说话的人,越是害怕无助的时候她便越需要交谈,魏清的默不作声带给她的只有恐惧没有心安。
李秀秀喋喋不休地说:“这事跟我没关系,我只想推他出来的,鬼知道他要胡说八道的,你信我还是不信我?”
等等。
李秀秀一个激灵,从一种急躁和害怕的心情中脱离了出来,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非像个恋爱脑一样,祈求魏清的理解,这不符合她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