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偏执的愉悦,似乎心中某处没有落到实际的空虚被猛然填补。
另一只手捏着沈最的下巴强迫他侧头:
“为什么要装,我喜欢这样的你,这才真实!”
说完就猛地吻上了他的唇。
沈最牙关紧闭,信息素压迫和引诱,让他的身体无可避免的做出反应,但眸中重新恢复的恨意和阴冷却是谢司衍一晚上的兴奋剂。
两个人重新上了床,已经又过了两个多小时。
谢司衍关了灯,满脸餍足的从后面抱住沈最。
好半晌,就在谢司衍以为沈最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说:
“谢司衍,我要见我外公外婆。”
一瞬间,谢司衍眼中刚才所有涌上来的欣喜和满足全部一扫而空。
他手攥的死紧,指关节都发出咯咯的声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不行。”
谢司衍说完后,已经做好了沈最和他闹的打算。
因为刚才在浴室中,只不过帮他清理就激出了他的本性。
但很是意外的,沈最几乎是没有任何多余情绪在,被谢司衍拒绝后,就背对着躺着,淡淡的“嗯”了声,竟没了下话。
这般前后巨大差异的反常,让谢司衍不由愣了下,眸中闪过异样。
但很快的,他重新抱上沈最:
“沈哥想要做什么都行,但只有这一点,不行。”
沈最没理他,闭上了眼。
两个人都是一夜无眠,但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交流。
从那以后沈最就再也没提过要见外公外婆的事情,只不过状态似乎又有些要回到以前那般安静的样子。
经常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但可惜窗外除了林子就还是林子。
他食欲都开始不好,就算谢司衍变着花样给他做饭吃,沈最都提不起丝毫兴趣。
就这样,谢司衍终于明白了沈最新学的“拿捏”他的
办法。
他妥协了,但并不是带着他去见什么外公外婆,而是让沈最出屋。
别墅连着一小片的荒废的庭院,围墙不高,但逃不出去。
自从安排沈最出屋后,谢司衍就给围墙上都装了无死角的监控,而且还十分好心的给沈最送来了好些花的幼苗和种子。
沈最一开始根本不想管,但当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一株株花从娇艳到雨打风吹的憔悴凋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