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嘛,我昨晚出门给幺儿放炮,一抬头,一下就被那两颗星星吸引了注意。”
“真的假的啊?那么亮?”
“真的,跟月亮差不多亮嘞。”
“嘘,不过啊,你们知道吗?我老姑今早跟我讲,隔壁那王二瞎说,那叫帝星重降,叹天机慈悲浩荡,佑大魏国定民康。”
“真的假的?那瞎子之前不是还疯喊说什么这两年的日子比之前强上一些,是回光返照么?”
“我哪知道,他讲的又不是我讲的,反正我是觉着啊,能称得上国定民康,也就是从安平中年开始,到兴凤、嘉兴这四十多年。”
“要是成烈帝转世,那就好了啊”
“谁说不是呢”
雪下了一整个清晨,尔后渐渐停歇,雪云尽散,冬日初阳在空中扯出一缕一缕的光,将白雪映衬的发亮。
含章殿里,暖光一点点攀到面上,成烈帝睫毛微动,缓缓睁开了眼。
接着面无表情地掀开了黏糊糊一整个趴在他身上的家伙。
啧,怎么睡着也像八爪鱼一样缠人。
昨夜在京中最高的楼阁屋顶,吃着饴糖看着烟火,直到夜深了,才回到宫里。
一进含章殿的门,秦玄枵就将他按在墙上,开始亲他,一边亲,一边手还不老实的解他的衣带。
然后被他一拳砸在头上。
老实了。
委委屈屈地抱着脑袋看他。
撒娇也没有用!
秦铎也现在一想起第一夜这家伙在床上的疯劲,就开始觉得腰部幻痛。
不行不行,可不能再纵着这个家伙胡来了。
于是秦铎也果断地拒绝他,任凭小狗委屈撒娇,都坚持不做。
绝对不行。
再说了,过年呢,除夕夜这么虔诚的团圆日子,怎么能用来做这等事?
勾弘扬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晚膳和沐浴的汤池。
不是那种奢靡晚宴,而是只属于两个人温馨的日常小菜。
汤池沐浴没能令秦玄枵冷静下来,反而好像更炽热了,大晚上的躺在床上,将秦铎也连着被子裹在一起,紧紧地抱住他,一边按耐不住地轻轻蹭着,一边将唇落在他颈间呢喃。
“呜阿也,真的不行吗?”
细密的吻落在颈窝,落在肩胛,落在下颌。
“求求你啦,阿也哥哥?”
秦铎也的心猛地一颤。
这家伙甚至恬不知耻地学着今夜他们见到的,那几个央求要饴糖的小孩子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