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肆唇边噙着一抹笑意,“可以,那明天开始上班吗?”
谢祁安:“?”
“你看我干什么?”江听肆凑上前,“老板,这件事情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你之前已经食言过一次了,这次不可以了。”
两人的距离很近,威士忌的味道蔓延,谢祁安垂下眼睫,微微皱眉,“我什么时候食言了?”
“有啊!你说那天下午跟我去领证结婚,结果你也没去。”
谢祁安微微别过眸,“可是你在领证前突然告诉我你有心病啊,那我得好好考虑了。”
江听肆“啊”了一声,眼睛弯了弯,“原来你真的考虑过我们结婚的事情。”
谢祁安:“”
这是重点吗???
“你放心,我的心病现在已经不是病了,它是一种感觉。”
“谁说的?”
“我说的。”
“”
“看我干什么?”江听肆无辜地眨了眨眼,“这病本来就是我编的,现在我不觉得它是病,那自然就不是病了。”
“”
“好。”谢祁安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你被录用了。”
江听肆:“现在吗?”
这么简单?他还以为要再找点借口的。
“对,然后你现在被开除了。”
江听肆:“”
他果断拒绝,表示不同意,“不行,我要试用期。”
“你还上瘾了?”
“对啊!”江听肆喝了口酒,指腹摩挲着杯壁,“咱们两个住处离得近,公司离的更近,基本同路。”
江听肆唇角噙着笑,眸光对上谢祁安清冷精致的眉眼,说,“既能拿钱又能在路上找个伴,我肯定高兴啊!”
说完,不等谢祁安开口,接着一句,“那就这么说好了,车开我的,明天早上我去找你,不见不散。”
“等等。”谢祁安叫住他,“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江听肆以为不明地“啊”了一声,“谢总,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
江听肆:未来老婆是我老板。
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薄光透过云层,远处的天际泛起鱼肚白,清晨的微风卷着露珠的湿意。
谢祁安是被手机的振动声吵醒的,他的眼睛还没有睁开,对着枕头蹭了几下,随后伸出手,半梦半醒间摸到了床头的手机。
很闲的某人:【老板,你什么时候上班?】
很闲的某人:【你现在是不是还没醒?】
很闲的某人:【你醒了告诉我一声。】
谢祁安皱了皱眉,眼眸中浸润了一层雾气,显然还没完全睡醒,他伸出另一只手,凭着模糊的记忆打了几个字。
谢祁安:【你醒了?】
现在刚刚五点,江听肆怎么醒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