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啊,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贺钧年伸出手想摸摸它,没等碰上,糖糖又立刻冲他叫起来。
贺钧年尴尬地收回手,摸了下鼻子嘟囔:“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是啊,糖糖忘性大。”云辞努力摁下糖糖脑袋,试图让它安分点,可惜一点用都没有。
糖糖依旧冲贺钧年叫唤不停,云辞只能说声抱歉,让他离开。
为只狗赶他走,贺钧年脸登时黑下去,好在目的已经达成,他也没什么好留的,“那我下次再来,”离开前看眼糖糖,又道:“这种小型犬脾气比大型犬要大,回头我寻两只温顺的来。”
给它爸爸找新闺女!
糖糖耳朵气地竖起,在云辞怀里不停挣扎,冲着走远的贺钧年狂嗷,要不是云辞抱着,非得冲过去咬他两口。
狗男人,敢让老爹换了他,明儿就让老爹踹了你!
不行不行,糖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气,往后非得见他一次撵他一次。
“好啦糖糖,”云辞忙给它顺毛安抚,“不要其他狗,只要你一个。”
糖糖这才安静下来,但心里还是生气,从他怀里跳下去两步跑远,直往水景园东小院里跑,跑到人脚边停下。
“干得漂亮。”焉岐蹲下身摸它脑袋,“晚上我再给你偷根骨头。”
糖糖:“汪!”
看看,还是这男人好,偷骨头养我。
晚上,糖糖如愿吃上了三根大骨头拌饭,撑的它鼓着肚子趴在狗窝前,死活不肯起来遛弯儿。
“不就一根骨头么。”给它喂食的佣人一阵嘀咕,回头将情况报给少爷。
结合它中午突然跑来找自己,云辞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笑了笑,叫人别担心。
“纯粹是吃撑了。”
“一根?”佣人觉得不可思议。
搁平时,这小祖宗两根才够饱,如今一根骨头都开始撑的趴地上直哼哼。
看来夏天真是到了,狗都开始厌食。
云辞放下手里的毛笔,精雕细琢三天,将一副长河落日水墨画完成。
他松了松手腕,看向窗外某处,“也许……是三根。”
吃过晚饭,焉岐避开众人到东小院。
糖糖趴在二层小窝前贴着,听到脚步声也没抬头,可想而知这顿晚饭有多撑。
焉岐叹口气,蹲下来给它揉肚子,力道不轻不重,揉地糖糖舒服到哼出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