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弦:“……”
似乎睡着了?
我撑不住你啊!
她努力支撑,可睡着的人全身卸力特别沉,肩膀酸痛不堪,正想把他放一边,谁知燕诸忽然就坐起来了。
“?”
“清儿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他分明十分清醒。
林清弦:好吧,你是太子你有理。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爹爹娘亲一家人平平安安,别无所求。”又问他,“太子哥哥呢?”
他居然摇了摇头:“这是为别人求的,你呢?”
“他们不是别人,是我最重要最在乎的人,我啊!”林清弦思索,“只要他们好,我就好!”
燕诸定定地看她。
林清弦含笑:“太子哥哥,其实你跟我一样!除了国泰民安,皇上伯伯好起来,你自己的愿望又是什么?”
燕诸一时竟还真说不上来。
他又笑了,末了掉转船头,道:“走吧,天不早了,该回去了!”
“太子哥哥,我饿了!”林清弦摸摸肚子,“赏个饭呗!”
燕诸:“……”
停船靠岸,带她去吃饭。
最终,还是让她把未开封的那坛玉兔带走了。
她本来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十分惊喜。
“真的?”
“真的,别喝多就行,回去吧!”
若,她能与卫辙成事,倒也好,但燕诸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她那么喜欢卫辙,不会急于一时。
想必她爹娘也不会允许。
剩下的半坛子封好了口,放在他处,如一个吉祥物。
死士
林清弦抱着酒坛子在街上晃。
人来人往。
一人行至眼前。
只见了一双靴子,她嘴角便含了笑,慢慢抬起头来,果然看见了自家的少年,风姿卓然,木秀于林。
对上她略带促狭的目光,卫辙将包子给她,牵住她的手:“走吧!”
拿上包子,随他一起回家。
“怎么出来这么晚?没出什么事吧?”卫辙问。
他一直在宫门口等,可久等不见,想她定然会饿,就买了包子,结果一转身就看到了她抱着一壶酒招摇过市。
“没事啊,我想我大姐姐,就多呆了一会儿。”林清弦解释,忽然间玩心大起,“还有,我见了太子殿下,他拿走了一坛玉兔,还要我……”
卫辙安静。
“做他的太子妃,我觉得……”她故意卖关子,“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