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戒指盒出现在了她手里,很不正式的告白,甚至连一束花都没有,宋確手上的湿气把盒子攥热:“这不是求婚戒指,非要定义,应该是……订婚……”
秦莳的眼眸动了动,抿了一下唇。
她替他说:“这是要把我套牢啊?”
宋確把盒子、她的手一起包在自己的手掌里,沉默了一下,老实点头:“没错,就是这么想的。”
“秦莳,”晚风把他的头发吹起来,当时的短发变长了,额前的碎发快要碰到眉毛,“日子可以慢慢过,但我太想有个自己的印记在你身上了。”
秦莳却撇开他的手:“宋老板,就这样吗?真一点不制造浪漫就要落个印?”
宋確的眼睛晃了一下,有点无措:“我以为你会拒绝呢,就不敢弄得太大……你等等,我有办法,你闭眼。”
秦莳挑眉,还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身边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她忍不住偷看,宋確预判了她,背着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还说她:“不能偷看啊。”
等了好半天,宋確终于叫她睁眼,入目是一朵粉的的花,秦莳一眼就看出是纸折的,闻味道是皮夹子里的味。”
宋確连着她的手一起攥住:“今天晚上就将就一下,以后我在你的院子里种满各种各样的花。”
见家长(3)
宋確的背景图又变了,是勾着小手指的两只手,模模糊糊能看见各自的中指上有枚素圈。
宋老板被短信轰炸了一天,电话接了一个又一个。
宋確妈妈把肉挑给秦莳吃,抱怨他:“哎呀难得休假,你就不能不管公司的事了?”
“不是公司的事。”宋確在秦莳身边叼牛肉。
“那更过分了,”他妈妈给每一串肉都刷了油,批评,“我给你说宋確,不能再看手机了。”
秦莳看他真的把手机关机了!赶紧问:“真有事找你怎么办?”
宋確无所谓,挑了牛肉和羊肉过去烤:“有小曹。”
人家谈恋爱呢,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秦莳腹诽。
山间的日子悠闲又宁静,秦莳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虽然有点冷气,但烧烤架周围的炭火烤得她很舒服。
两位爸爸把煮茶那一套搬到了这上面来,聊以前奋斗的事。
宋確妈妈就说宋確:“以前小时候可不听话,老气得他爸要打他,当时就觉得这个儿子,我们教不好,只有给社会教。”
秦莳不理解,问边上的人:“社会教?”
宋確拉开一罐饮料:“蹲局子。”
哈哈哈,秦莳笑了一下,眨眼:“以前看你在网吧门口,确实有这个潜质。”
现在宋確身上其实都有股匪气,特别是头发短的时候,面色平静的皱眉都感觉要处理人。
妈妈笑:“之前他从厂里走了,他爸爸差点撵深圳去揍人,别看叔叔现在这样,以前脾气也暴躁,打电话也骂他吧,问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听到他直播,更是行李都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