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宴卿的字,写得和岑柖倾的字一模一样。
是很秀气工整的字迹。
“岑柖倾。”
“嗯?干什么?”
宴卿趴在他身边,抄书抄得气闷,问道:“你这个故事写得不好。”
“怎么不好?”
岑柖倾耐心地听着宴卿说话,而宴卿也是毫不留情地批评他。
岑柖倾听着听着反倒笑了起来,“你这个想法挺奇特的,那你改吧。”
宴卿抱着他的手稿,歪了歪脑袋:“真的让我改?”
“当然,但是你的名字不能暴露出去,你换个笔名。”
岑柖倾没有笔名,毕竟人尽皆知的事情,他往往都是直接署名。
“我不想换,就用你的名字。”
宴卿不在乎别的,只想把这个故事改好一点,专注地坐在岑柖倾身边,写写画画。
岑柖倾见小猫这么有干劲,还觉得挺有趣,捏着他改完的一张稿子,“你这个小猫脑袋里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不告诉你。”
宴卿低着头,专注地改稿子,却让岑柖倾看到了他耳尖泛红。
不禁夸啊。
宴卿改完了稿子,又捏着往期的日报看,看着看着,就说道:“真是奇怪得很。”
“嗯?又怎么了,聪明小猫。”
岑柖倾头也没抬,继续他的工作。
宴卿看着每一期的日期,又看了看标题,说道:“每逢初三,日报就会报道一下天气,如果是晴天,下一期的日报里就一定会有动乱的消息,如果是阴天,下一期的日报里就会有刺杀的消息,如果是雨天,下一期的日报里就会什么都没有,报道有风,下一期就会出现埋伏。”
宴卿数了数,继续说道:“连续两年,都是这样。”
岑柖倾面不改色,心里却是惊涛骇浪,笑着拿过宴卿手里的报道,整整齐齐地叠了起来,“以后别说这个了。”
宴卿不解地看着他,但也听话,当真没有再说起这个事情。
岑柖倾则是心惊,如果宴卿能看出来,也许其他人,久而久之也会察觉出不对劲,得更换战略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岑柖倾看着宴卿,说道:“今天你去买菜好不好?我在这儿多忙一会儿。”
宴卿顺从地点了点头,独自去了菜市场。
“哟,是岑老板家的,这次还要茄子吗?”
“要,嗯要三个,还要鸡蛋和鱼。”
宴卿挺喜欢吃鸡蛋羹,打算买回去让岑柖倾做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