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塔尔捏着她细嫩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小美人儿,别害怕嘛,跟着本将军,吃香的喝辣的,总比跟着那些楚狗强!”
女子瑟缩着身子,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瓦塔尔胸前的锦袍。
她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惹怒了这个如同野兽般的男人。
“哭什么哭?老子是看得起你!多少中原女人想爬上老子的床,老子还瞧不上呢!”
瓦塔尔粗声粗气地吼道,喷出的酒气熏得女孩一阵恶心。
女孩猛地偏过头,躲开瓦塔尔的臭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哟,还挺烈性?老子喜欢!”
瓦塔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兴奋,一把扯开女孩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肌肤。
“不要……”
女孩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瓦塔尔正要进一步施暴,突然,宴会厅的大门被撞开。
一个浑身浴血的胡人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将…将军!不好了!楚…楚狗打过来了!”
胡兵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鲜血顺着他的盔甲滴落在地上。
瓦塔尔醉眼惺忪地瞥了他一眼,肥厚的嘴唇撇了撇。
“楚狗?哪来的楚狗?一群丧家之犬也敢来犯我红盐城?叫兄弟们都出去,砍了他们的狗头,今晚加餐!”
胡兵吓得浑身哆嗦,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将军!这……这可不是小事啊!咱们的城…城门快被攻破了!”
瓦塔尔闻言,一把将怀中的女子推倒在地。
那女子闷哼一声,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却不敢发出任何哭喊。
她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惊恐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瓦塔尔肥厚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踉跄着走到那名浑身浴血的胡兵面前。
瓦塔尔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喷着酒气追问。
“区区几个大楚人就能把你们打成这样?你他娘的确定不是在耍老子?”
那胡兵被瓦塔尔身上浓烈的酒气熏得几乎窒息。
他脸色苍白,惊恐地结巴道:“千…千真万确啊将军!这次来的军队和…和之前咱们碰到的那群大楚的废物不一样,他们…他们训练有序,为首那人更是…更是武艺高强,小的们…小的们根本不是对手啊!”
胡人士兵说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将军,咱们必须请求援助,否则…否则只能弃城而逃了!”
瓦塔尔松开手,那士兵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他揉了揉惺忪的醉眼,打了个酒嗝,不屑地冷哼一声。
“放屁!老子当将军当了这么久,什么阵仗没见过?一群被赶到这鸟不拉屎地方的楚狗,也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你他娘的肯定是贪生怕死,故意夸大其词!”
“将军!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啊!”
胡人士兵哭喊着。
“为首的那人,一杆长枪使得出神入化,小的亲眼看到他一枪挑翻了十几个兄弟!咱们的兄弟根本挡不住啊!”
瓦塔尔半信半疑地皱起眉头。
他虽然喝得酩酊大醉,但并非完全失去了理智。
瓦塔尔知道,如果这士兵所说属实,那情况确实有些不妙。
红盐城虽然易守难攻,但城内守军大多是些乌合之众,战斗力有限。
如果对方真有如此强悍的将领,恐怕还真不好对付。
“那…那领头的家伙,叫什么名字?”
瓦塔尔含糊不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