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
后来调酒师就被辞退,因为季环听说了这件事。也因为这件事,再一次让殷聿意识到他和水舒季环的阶级差别。
殷聿的表情让水舒想到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也是暴露殷聿小心翼翼却又极具侵略性本性的开始。
殷聿对上水舒的视线,在水舒眼里看到冷倦的无聊。大脑几乎本能地跳出来一个想法——不能让水舒无聊。
林霁月似乎只是随意地扫过一眼,替水舒打开车门。
“还是在她敲门的时候亲的,四舍五入我也做了同样的事”水舒躺下,把被子盖好闭上眼睛,平静地嘲讽:“真是,烂到泥里了。”
水舒早就反锁门,秦莉进不来。但激素刺激着感官,他和水舒蒙在被子里,急促的心跳声牵连着,仿佛分不开的连体婴儿,唯一的连接点是他们的唇。
殷聿没了可以揉的小狗脑袋,只好起身。
回过神,他已经跪坐在水舒床前,抿紧唇,“小水,我可以帮你。”
把需要阳光的植物搬到空处,水舒脱下手套放下剪刀,耳边的星星耳坠折射阳光。他让流水冲掉手上沾到的污泥,余光看向门口和亚瑟玩闹的殷聿。
说完,完成任务的金助理先回副驾驶座,林霁月看向水舒。
很快,收到消息的水舒从屋子里出来,金助理偷偷往水舒身后看,看见空无一人时松一口气。
里面装了新的零食,眼罩脖圈和毯子都换了新的更舒适的类型。
金助理都觉得这是在内涵暗示林霁月,他咳嗽两下以示清白:“只是碰巧是今天早上举行,没什么特殊含意。”
水舒意外看向林霁月,林霁月打开电脑处理文件,淡声:“爷爷最近身体不好,如果可以,尽量用委婉的方式告知他。”
殷聿翻过身:“小水,你喜欢女孩子?”
“林霁月约我明天回一趟老宅,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殷聿用手背挡了挡温度还在上升的脸,声音有些哽住:“……这算是拒绝吗?”
被子被带到腰际,殷聿还是一动不动,水舒睁眼,“小玉,你是木头吗?”
殷聿对上水舒的视线,听到水舒说:“他们好恶心。”
他们相对坐着,也沉默。直到水舒突然开口:“她让我看她丈夫出轨的视频,床照。还有她和其他男人的床照,想要证明父亲出轨,她也出轨。”
水舒喝一口啤酒,说:“朋友间吃醋还是挺正常的。”
得不到回应,秦莉暴躁地踹了几脚门。殷聿手心出了细密的汗,他抱紧水舒,浅吻着那双唇,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分担水舒的情绪。
他想道歉,水舒却笑了一下,“接吻的确很舒服。”
他比水舒高太多,接近一个脑袋的身高差,多数时候他都是低头去看水舒。
最近殷聿太忙,没时间去剪头发,深黑色发丝柔软地垂在额头。水舒拨了拨他的额发,“这么不高兴,那今晚出去吃?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