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又过了半个月有余,这些日子里,王大喜曾多次去找过那个姜三指,但是每一次都扑了个空。
自那次几人无意间碰头后,姜三指似乎就没再回过那个院子。
市局旁边那个小院,自从那天晚上之后,王大喜就再也没去过了。
举报雷老六家亲戚的举报信,是他在一天晚上,趁着月黑风高直接抱着石头砸进了市局大门口的值班岗亭的。
当时吓的值班那人出了岗亭到处张望是谁那么缺德,大半夜砸的窗户,王大喜确信那封举报信一定会被交上去的,不过之后他也曾找人去雷老六的亲戚所在的学校打听了下,似乎那人并没有什么问题,依旧在那上班呢。
还有无意中从小院中得到那些钱和金条,最后王大喜还是藏在了自家的小院。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他直接把那些金条和银元,还有自己之前得的金条,都藏在了小院下面。
至于那些钱,则是被他藏在了现在厨房自己挖的暗格里了。
之后王大喜曾有意让自己家空了几天,但是惦记那两块铜片的人到底光没光顾他也不确定。
因为铜片依旧还在书房,不过王大喜总觉得被人动过了。
王大福前几天已经出院了,王大喜在家里招待了他们一家子,然后第二天王大福一家子就回乡下了。
这天傍晚,王大喜下班回到了南锣鼓巷附近。
在街口的供销社买完菜后,王大喜刚从供销社里出来,就看见棒梗慌张的从隔壁的巷子里跑了出来,在这小子身后,则是小当紧跟其后。
看着两个孩子慌张的跑进了南锣鼓巷,王大喜知道一定是贾家这两个孩子又惹了什么祸了,对此穿越过来有些日子的王大喜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当王大喜进了四合院后,就被守在家门口的阎埠贵给喊住了。
“大喜,回来啦,你过来下我有事找你。”
阎埠贵说着,余光扫了眼王大喜是买什么菜回来了。
这老小子有个习惯,那就是给院里人算账。
这个时代物价和工资都是很稳的,阎埠贵只要稍微用点心,就能算出各家各户没有的开销和剩余,甚至延伸到你家里大概攒了多少钱,他心里都有个大概。
“三大爷,什么事啊?”王大喜走过去问道。
过了这么长时间,王大喜依旧喊阎埠贵三大爷,就是不喊他二大爷。
对此阎埠贵早就懒得再纠正了,直接对王大喜道:“那个和你商量个事,我家解成不是还有半个多月就结婚了嘛,你去帮我和南易说说,结婚那天让他帮我家掌勺。”
“不是,三大爷,你俩都住在前院,你怎么不自己和他说?”王大喜不解的笑道。
“咳,我这不是没有你跟他熟嘛,再怎么说你也算是他领导,你说话他还能不给……”
“打住,三大爷,你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嘛,是不是想压价?”王大喜一下子就猜出了阎埠贵的那点小心思,直接打断他的话挑明道。
阎埠贵瞪了王大喜一眼,却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拽着王大喜又往一旁的角落里走了几步,然后瞅着南易家的屋子低声笑道:“再怎么说你也是他领导,你说话他不会不给面子的,这样,我家上个月的花生酱省下来了,改明我打好了给你送去。”
王大喜无奈的笑了笑,“三大爷,我不差你那点花生酱,你还是另找别人吧。”
说完这话,王大喜就想走了,不过转念又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道:“不是,前几天我不是见你去找柱子了嘛,说的不是做饭的事?怎么又找南易了?”
阎埠贵脸色有些尴尬,吱呜了几句才说道:“傻柱事太多了,我家请不起他。”
这里面明显有事啊,王大喜看着阎埠贵的表情,立马就有些猜出来了。
傻柱这人,都是一个院住的,漫天要价倒是不可能,八成是想替贾家要点剩菜剩饭什么的。
但他也不看一看阎埠贵是谁,这个铁公鸡为了儿子的婚事,早就开始把钓来的鱼腌起来备用了,听说这几天还开始上山挖野菜了。
都这么精打细算了,还能把剩下的饭菜匀给贾家?阎埠贵怎么可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