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作为林微微的未婚夫,对于她和其他男人的亲密举动,完全不在意。
早已融入旁边的女人堆里,和她们有说有笑,姐姐妹妹的玩成一片,脸上满是轻松愉快的表情。
这时长辈们推门进来,方才还胡闹一团、一脸欢气的小辈们,立马如同受惊的小鸟般散成一片。
一个个迅速收起嬉笑玩闹的模样,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眼神中带着乖巧,静静地等待开宴。
饭桌上,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两家长辈坐在一起,气氛融洽又庄重,有商有量,将林微微和谢青禾的婚事有条不紊地确定下来。
谈完彩礼嫁妆,长辈们又讨论起八字、生辰,仔细推算着吉日嫁娶这些重要的事宜。许多小辈觉得这些话题既繁琐又无聊,都已先离开了宴席。
时屿白这边,作为谢青禾的表哥,许多事需要他参与。
她也只能留在这里,尽管心思早已飘远话题讨论到尾声时,她实在有些呆不住了,借口去洗手间,起身离开了包间。
她从包间里出来后,来到长廊的吸烟处。
她靠在墙边,颤抖着双手点燃一根烟。
微弱的火光在昏暗的环境中闪烁着,明明灭灭,仿佛是她心中那一抹难以言说的情绪,忽明忽暗。
烟雾缓缓升起,如同轻盈的薄纱,缭绕在她的周围。
不知是被烟熏的,还是被风吹得,她的眼眶有点湿润。
一根烟很快抽完,她将烟蒂狠狠地扔进旁边的垃圾筒,像是要将心中的烦闷也一并丢弃。
转身离开时,见谢青禾出现在她的身后,眼里带着一丝玩味,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又站在这里待了多久。
他戏谑的声音响起:“表嫂,这就要急着回去了?不如先跟我去个好地方?”
她皱了皱眉,不想搭理他,绕过谢青禾,径直向前走去。
他却不依不饶,一个箭步上前,攥住了她的胳膊:“表嫂,别这么着急走嘛,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的。”
她用力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脱开:“谢青禾,我是你表嫂,你给我放尊重点,先松开我,你这是要干什么?”
纠缠
“表嫂,你跟我过去,就知道了。”他没有任何想要松开的地方,攥着他胳膊的手,越发有力。
“我知道了,我会跟你去,但你先松开我。”她答应着。
谢清河直接无视她的话,拉着她来到洗手间门口。
她心下一沉,看见洗手池旁边,互拥着一对男女。
林薇薇紧紧抱这时屿白的腰,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时哥哥,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你,我不想嫁给谢清禾。”
“时哥哥,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你,我不想嫁给谢清禾。”
时屿白双手垂在两侧,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抬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林薇薇的后背,不知是说了些什么,怀中的女人立即破涕为笑。
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作何处理,耳边先响起谢清禾的冷笑声。
他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轻声说着:“表嫂,我请你来看的这场戏,还好看吧。”
见他这一副幸灾乐祸的看戏模样,她无表情地瞥了人一眼,就要迈步离开时。
时屿白先松开了林薇薇,大步流星地往她的方向走来。
他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不悦,他警告地看了一眼谢清河,声音低沉而严厉:“不要想着耍花招,自已的责任,自已担起来。”
谢清河却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双手抱在胸前,嘴角依然挂着那抹邪笑:“表哥,你可别冤枉我,我这可不是耍花招,只是想请表嫂看戏罢了。”
时屿白冷哼一声:“你最好别再搞什么小动作,老实娶了林薇薇,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交代完,他走到苏时墨身边,牵起她的手:“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
她却毫不犹豫地松开他的手:“你不打算解释下吗?”
时屿白漫不经心的扬了扬下巴,语言中满是讽刺:“小女孩的爱慕罢了,时太太这也要放心上。”
“我是不放心上,但时先生放在心上的人,实在有些多,一会是回国的前女友?一会是邻家妹妹?”她对他这话并不满意,出言挖苦。
听她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又有这些日子的冷战,时屿白心底很是烦躁,也没耐心与她周旋,直接撕开两人间那层脆弱的遮纱布。
苏时墨,你这样说话,就没什么意思了,当初结婚时,你不知道我心里有人吗?是我求着你结的吗?”
她心里如同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难受至极,但面上一点都不想服输,嘴硬开口:“现在你的前女友回来了,你是打算如何处置我呢,离婚吗?”
听到“离婚”这俩字,时屿白先是一愣,虽既是突然其来的慌乱,马上又被他压了下来,一脸冷漠:若无其事的开口:“那晚在书房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离婚,他们会答应吗?”
说完,他脸色稍缓了些,语调也软了下来:“先这么凑合过吧。”
听到“凑合”这两字,他心里的难过如同潮水一般持续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