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婉玉听到这话,放下针线,像只小猫一样滑进了朱慈炤怀里。
两人亲昵了一阵,田婉玉忽的仰起头:“不对呀,如果以后证实了奴家不是殿下亲姨娘,您要不要杀人灭口?”
朱慈炤笑道:“那怎么能,如果你不是我亲姨娘,我就把你完完全全占有了啊。
我跟父皇那种道德君子有天壤之别。他那是极端恪守儒家礼法的,每晚都是吹灭灯火,让女人平躺在床上,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下。
多好的女人给了他,撑死撑死半年就腻了,当然我母妃那种神人除外。
就他那个玩法,女人的体验也好不到哪里去。哪个女人会真的被他征服。
但我不同,我完全不受礼法拘束。白天、晚上,床榻、书房,阁楼、花园,溪流、温泉。
还有很多不能说的,总之无所不至,无所不为。
将来我至少有一千种手段用在你身上,到时候你就会只想着每时每刻都粘着我。
就算我天天拿脚踹你你都不肯走的,更别说告密了。”
田婉玉俏脸红得直到耳根,便起身跪在榻上,向天遥拜:“好姐姐,您在天有灵,快看看您生了个什么玩意儿,该不会是个吹牛大王吧?”
气得朱慈炤伸手往佳人臀上一拍:“你可以讽刺我吹牛,也可以讽刺我白日做梦,这都行。
但你不能骂我是吹牛大王八。
你才是大王八。
以后只要出了院子,你给我轻纱掩面、斗篷遮体,相貌、身段都不许给任何人看。
我可不能做绿王八,我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你,半点不让别人沾。”
田婉玉叹了口气:“奴家一切都听主人的,可惜明天就要回去了。
哎,这次回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来。”
朱慈炤也叹了口气,不当皇帝,终究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朱慈炤拉着田婉玉起身穿好外衣:“走,咱们去库房看看吧。和你在一起这几天,是我三年来最快乐的日子。
等你明天回家去,我又要开始最凶狠的恶斗了。”
两人来到库房,朱慈炤亲自动手,搬来一木箱,点出三百两黄金,五百两白银:
“小玉,这些金银你先用着。你在田家住着,搬太多金银给你,太惹眼了,阿爷也肯定不高兴。
明年再坚持一年,后年咱们就可以跑路了。”
田婉玉推拒道:“不用了吧,我又不缺钱花。殿下还是留着赏赐亲信,笼络人才吧。”
朱慈炤摇摇头:“田府的规矩,肯定是只给姑娘、妾室几两月钱,别的用度全部公中负责采买分。
你每月只有几两月银,那日子过得能畅快吗。
我给你你就收着吧。
我是你的男人,以后要给你遮风挡雨的,并不会只顾玩弄你的身子。”
田婉玉投入朱慈炤怀抱中:“殿下真细心体贴,奴家的眼光一点没错。”
朱慈炤问道:“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从第一眼看到殿下的时候。”
“真的?”
“千真万确,若有半个字慌言,让奴家不得好死。”
朱慈炤笑道:“哪里就用到赌咒誓了,我信你就是。
你是不是想说,人若对了,一眼可抵万年;人若不对,至死也是无言?”
田婉玉点点头:“对,就是这句,一眼万年、至死不渝。”
朱慈炤闻言大悦,两人紧紧相拥,卿卿我我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朱慈炤又取过一只小木箱,点了一百两黄金、三百两白银:“这是给窦美仪的。
虽然她只跟在我身边几天,咱也得讲人情世故。
不能用人时朝前,不用人时朝后。
虽然她跟过懿安皇后,我心有顾忌,但她也不容易,该照顾还是要照顾的。”
田婉玉点点头,然后好奇地问道:“殿下为何不把窦姑娘也收用了呢?”
朱慈炤笑道:“她在美女中算是第一流的,而且在第一流中,也算出类拔萃的。
但是我只要像你这样,真正倾国倾城、红颜祸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