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子看马福这样推脱,不可置信:“我都是听你的,是你说问不到酒的酿造方法,就把酒厂烧了的,还给二十两银子,我都是听你的。”
马福:“我可没让你烧人。”
刘麻子:“不是你先找我的?”
这两个人都很生气对方把责任推给自己,说着说着互相扭打起来。
宁启看他们这样,喊侍卫们把他们拉开:“你们别想推脱,既然你们都承认了,那明日便跟我们一起去县里见官!”
听到见官,这酒肆的东家准备逃跑,因为他知道,这次的事虽然没成,但也不是小事。如果见官,自己是真的会被关很久的,那自己这么多年的经营都白费了。
李程寄信
周围这么多护卫,一个个都是经过了训练的,怎么可能任由这酒肆的东家逃跑。在马福刚有动作的时候,李长在就抓住了他的双手,反剪起来,让他逃跑不能。
“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找你们麻烦了!不要带我去官府!”马福看自己没机会逃跑,便开始低声下气地求饶。
看着酒肆的东家今日这么惨,周围地百姓觉得解气,都开始议论起来。
“这人还有今天啊,让他欺负我们,真是活该!”
“就是!故意把酒卖的那么贵!还每年都涨价!”
“你别说了,我有次来他们这里买酒,他的酒还兑水了,后面来问他,他还不承认,让人把我赶了出去!”
“就是啊,我也买到过!”
“他不就是仗着镇上只有他一家酒肆,自从悦来酒楼也单独卖酒之后,我都是去那边买的。”
“哪里是只有他一家酒肆,是他天天找麻烦,让别的酒肆开不下去,才只有他一家酒肆的。”
“不就是因为悦来酒楼抢了他的生意,他才让人火烧酒厂的吗?”
“还差点出人命,这种人就是活该!”
“就是,就应该抓他去报官!”
……
宁启听到周围的声音,感觉这人就是坏透了,不能有一点心软:“你听听!你以前还干过不少坏事啊,这次绝不会让你逃了!”
郑云听到这人干了这么多坏事,也很生气,道:“把他们两个都绑起来,带回去关着,明日一起带到县里见官。”
事情处理完,宁启和郑云准备回去,这时从酒肆后院冲出来了一位妇人,带着两个孩子:“郎君、夫郎,求求你们,别把我家夫君抓走,你们把他抓走了抓走了,我这孤儿寡母的怎么办?”
宁启看着这马福的妻儿,觉得无奈。虽然他们看着可怜,但自己断然不能放了这马福,让他继续做恶:“你们别跪了,你夫君准备烧了我家酒厂,还差点出人命,我一定不会饶了他的。”
而且这马福的妻儿也是享受过他以前赚的的银子,现在家里必定银子也不少,比起村里真正的穷人,想要生存并不难。
即使他们一直跪在地上求饶,宁启还是没有心软,让护卫押着马福和刘麻子回到村里。
次日到县里之后,官府已经关门了。宁启和郑云便在第三日带着马福和刘麻子去见官。
因为这次证据充足,加上这次事情闹得很大,虽说发现的早,没有造成伤害,但是县官还是每人打了二十大板,给他们判了五年的牢狱惩罚。
对于这个结果,宁启和郑云都很满意。一切尘埃落定后,他们去悦来酒楼见了见李程,便动身回家了。
这消息传回镇上之后,镇上的人都很高兴,这马福终于是得到了报应。
后来宁启再去镇上的时候,发现马记酒肆已经关门了,换了另一个卖粮食的铺子。据周围的人说,这马福入狱之后,马福的妻子便把这酒肆卖掉,拿着银子,带着孩子回去投靠娘家了。
不过这一切和宁启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酒厂。
一大早,宁启就把酒厂的所有工人召集到酒厂前院。宁启、郑云和宁强站前最前面,面对着酒厂众人。
宁启开口:“各位,相信前几天发生的事大家也都听说了。刘麻子收了王记酒肆东家的钱,晚上差点把我们酒厂给烧了。”
“这是是真的啊,我还以为是误传呢。”
“我说呢,刘麻子这几天一直没有来酒厂。”
“这刘麻子可真不知好歹!东家对我们多好,还收钱火烧酒厂!”
“就是,就是,不知道东家怎么处理的。”
……
听到火烧酒厂,工人们都开始议论纷纷。
“大家安静,听我说。”
“幸好护卫们发现的及时,才没有酿成大祸,刘麻子已经被我送进监牢中了。长在,你来安排,以后护卫们分出一些,日夜守着酒厂,酒厂现在越做越大,难保以后不会有人动歪心思。”
李长在:“是,夫郎。”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平时见了大家都得叫婶婶伯伯,有些还是和我同龄,刘麻子所说,他向你们打听酿酒方法,大家都没有告诉他。这点大家做得很好,每个人奖励一百文钱,等会儿到李书生那里领取。”
“以后大家有什么困难,可以及时找大强、或者找我和郑云,我们都会看情况帮助你们的。要是急需用钱,也可以预支工钱,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个刘麻子。”
宁启说完,工人们都争先恐后喊道,他们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不会做刘麻子。
宁启:“好了,我相信大家,大家去领奖励吧。”
宁强走过来:“大哥,我还是得向你学习,你这些管理工厂的办法我之前都没有想到。”
“哈哈哈,大强,你慢慢学,不急,你现在已经做的很好了!”宁启心想,毕竟自己是在现代企业中做过的,那些方法,在现代都用烂了,自己只是耳濡目染学到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