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愉是个很?情绪化的人,在面对工作事务时并不是每次都能很?好的处理?掉,有?时候两人聊天也会聊到,短短几句话沈宴舟就能捕捉到她的想法,并且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给出理?想方案。
安抚她情绪的同时,又解决了问题。
每到这时候安愉总会自问为什么自己就想不到呢,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脑子就这么好使呢?
她捧着沈宴舟的脸看了又看,就会觉得自己好像更喜欢他了。
也会开玩笑说:“这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
沈宴舟也配合的说:“那你把我守好,可别?把我跟丢了。”
有?段时间两人工作都很?忙,一天下?来可能只有?晚上才有?喘口气?的空间,哪怕是这样也会挤着时间通个视频电话,他们没有?发生过任何争吵。
沈宴舟只要空下?来,就会带她去看山看海,看山野里的朝阳,看林木间的落日?。
每一天安愉都过的很?快乐。
“周三陪我出席一个家宴好不好?”从歌剧院出来,安愉想着去旁边的咖啡厅买杯咖啡喝,过去的路上沈宴舟对她发出邀请。
这是对她另一层面的认可,关系递增的必经之路。
安愉知道沈宴舟有?庞大的家业做基础,自身也有?绝对的能力,不用担心被安博言针对,落的跟前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一样。
但她心中总归不踏实,就算安博言近期没什么举动,她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个人会就这样算了。
看安愉沉默的时间过长,沈宴舟理?解的捏了捏她的手,宽慰说:“没关系,若觉得还太早,我们就下?次再见。”
安愉有?些愧疚,“我这样是不是太不识相了?”
“怎么会,对待感情谨慎一点不是什么坏事。”
安愉抱住他,仰头下?巴抵着他的胸口,“我怕你不高兴。”
沈宴舟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笑着低声说:“确实有?点失落,不过问题不大,我等得起。”
旁边是昏黄的路灯,沈宴舟逆光低着头,眼?中装满了安愉的身影,艳色的薄唇带着弧度,笑的特别?温柔纵容。
安愉呆呆的看了他一会,突然说:“我不想喝咖啡了。”
“嗯?”
“我想去你家。”
沈宴舟往她嘴上啄了一口,又啄了一口,“安愉,搬过来一起住吧。”
同居不是什么大事,沈宴舟的住处她已?经去过多次,里面多少也已?经有?了她生活的痕迹,所?以只要简单收拾一些常备衣物就可以了。
当下?安愉便乐颠颠的回家,收拾了一个行?李箱出来,然后跟着沈宴舟跑了。
真正住在一起后,安愉原本以为多少会有?磨合,但实际除了生物钟有?些不同外,似乎没太大问题。
沈宴舟也不会强逼着将她从被窝里翻出来一同上班,相反他会在出门前将早餐准备妥当。
这人有?些轻微洁癖,安愉翻乱的东西?转头就会被收拾好,好几次找文件找了半小时,安愉发了好一顿脾气?,沈宴舟无奈又无辜,给她书房又不要,最?后另外开辟了一个角落给她做办公,并保证不动手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