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歪了歪脑袋,“我舒服就可以。”
陆风遥喉结上下滚动,倾身仰头向前,宛若乞求神明垂怜的狂热信徒。
“收到,尽我所能。”
或许是京城对新来客的关照,也或许是台风过去。
当云迟被压倒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忽然发觉窗外没了呜呜风声。
“专心。”
男人磁性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耳垂继而传来的湿热触感令云迟无法分心再想其他。
云迟听到陆风遥突然笑了一下,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胸膛。
突如其来的刺痛过后,他踹过去的脚被滚烫的大手握住脚踝。
“宝贝乖一点,我会让你舒服。”
……
后来的事云迟记不太清楚,他被对方调动起了情欲,即使没做到最后,两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狂风骤雨之后,他额前发丝尽湿,贴在皮肤上有点难受。
云迟推了推环在腰间的手臂,“起开,我要洗澡。”
陆风遥没动,大约过了两分钟,他才松开翻身平躺,依然沉浸在余韵之中。
云迟走进浴室前回望了一眼,两人躺过的床铺异常凌乱,深色的床单有可疑的湿迹,床脚丢着几件衣衫,是一眼就能看出这张床发生过什么事都样子。
迟来的不好意思浮上心头,云迟提醒道:“你记得换床单。”
顿了顿,他强调道:“自己换。”
说完,头也不回走进浴室,假装听不到男朋友微带促狭的笑声。
……笑什么笑,他不要脸自己还要呢!
等进了浴室,对上门口的镜子,本就泛着热意的脸颊越发滚烫。
镜中的青年乌发雪肤,眼角眉梢蕴着无限春情,最重要的是,灯光下莹白仿若瓷器的胸膛上,密密匝匝点缀红梅。
青年蹙起眉头,抬手摸了摸感受不到异样的梅花林,不太理解这里有什么好吸。
他抗拒过,但自己先放话,而且不是不舒服的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陆风遥已经种完梅花了。
云迟扭头打开花洒,想起男朋友对这事的热情和某个部位的大小,第一次因为两人内部原因感到忧虑。
据说性生活不合是婚姻不幸的一大因素?
……
云迟算是陆家首个上门的对象。
即使陆老爷子不太喜欢这个“孙媳妇”,他也没阻止儿子儿媳准备家宴。
香草慢炖安格斯牛肉、清蒸大闸蟹、甲鱼炖鸡汤……可转动的圆桌上摆满了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