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望津和人打完电话回来才发现关南邑的不对劲,起初还以为他是喝多了,还逗他,“关南邑,你是不是小羊啊?”
关南邑听到声音,眼神迷||离无助地看他,段望津摸了摸他身上,发现竟然是滚烫的。
眼神和往常在那时候的紧要关头一模一样
百分之百是中药了
到底是谁敢在他家里下药,段望津暴怒,一定要把人找出来。
人是肯定跑不掉的,眼下当务之急是怎么处理关南邑,段望津想了想,给陆雪舟发了个消息让他帮忙处理,然后直接把关南邑抱起来往楼上卧室走。
夏寻真看着,攥紧了拳头。
步子迈的很快,好像慢一步关南邑就不行了一样。
关南邑倒在床上时重力使床发出了声音。
“唔难受。”关南邑揪着衣领打滚,头发都蹭乱了。
段望津要去倒冷水,他似有所察,一下把人拉住,手也是热的。
“你你好好的,我去找医生好不好?”
关南邑好像还能听懂,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不好,要你”
听他说话已经带了哭腔,段望津罕见地有了耐心,摸着他的手解释,“这个时候做的话呢,叫趁人之危,是不对的”
话音刚落,关南邑突然发力把它拉下来,段望津临时反应很快,一下就撑住了才没倒在他身上撞到他。
关南邑的脸正对着他,带着酒气的话传到他耳朵里,“我说对”
这个时候倒是任性起来了,他才松懈一下,关南邑热乎乎的手直接把他的衬衫扯出来,手伸进去乱占便宜。
“呜,腹肌”
“你还有,腰窝呀。”
段望津攥紧拳头忍耐,咬牙切齿道:“关南邑!”
叫关南邑,关南邑不听,带着酒气攀附着他吻上来。
吻是甜的,段望津此刻已经迷糊了,胡乱中猜测关南邑刚才吃了几块小蛋糕,嘴里都是甜的。
好像气氛真的很不错,自己的生日,脖子上系的还是身|下人送的领带,旁边的床头柜好像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鬼迷心窍买来的东西。
他大爷的!谁能忍谁孙子!
段望津扯下领带把抬着头努力亲他的关南邑吻住,手腾出来脱外套,衬衫和西裤。
自己的,和他的。
半醉半醒间,关南邑感觉屋顶的水晶吊灯都在晃,或许有酒精麻痹了感官,关南邑并没有感到几分疼,更多的是心安。
原来是这种感觉,原来早该如此。
段望津的汗滚成汗珠落在关南邑身上,他擒住关南邑一直要摸他腰窝的手,一边努力一边问他,“叫我什么?叫对了就让你摸一下。”
关南邑不明所以,说活不成句,“段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