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微蹭了片刻,进出才通畅起来。
谢濯已经乱了心神,只顾着叫她的名字。
“我跟母亲说过了,元夕灯会我们一起去看吧?”
谢濯恢复片刻清明,低声道好。
声音被欲望渲染,倒是听不出来什么其余的感情。
武神音突然有片刻茫然,其实她和母亲说的可并不止这一件事,只可惜那件事意料之中的没有被同意。
无论是什么时候,假期总是过得很快,不用早朝,也不用应对满嘴“之乎者也”的老先生们,武神音很是高兴。
唯一不好的就是,因为有点激烈,从悦娘那得来的羊肠破了两条,这让武神音很心疼,也有点担忧。
万一真有漏网之鱼怎么办?
谢濯看出她心中所想,宽慰道,“阮子稷早逝的母亲之前是治疗不孕的圣手。要不然叫阮子稷进来,问问他有没有避孕的法子?”
武神音也觉得羊肠这东西麻烦,虽然不对阮子稷抱有什么希望,但也可以一试。
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阮子稷家学渊源,居然真有避子秘方,男方喝一剂可管半年。
因为料理了莫世新父子,阮子稷对她的态度和之前又不太一样,和谷藕生肆无忌惮的谄媚相比,他要面子的多,不会太表现出来,但对于谢濯被“糟蹋”了也没有那么义愤填膺了。
武神音:“有这种好东西你不早拿出来?”
因为那个羊肠每次都束手束脚的不能尽兴,麻烦死了。
阮子稷还未弱冠,对于男女之事还害羞得很,当即红了脸,如蚊子一般哼哼唧唧小声抱怨,“你们也没问过我。”
还真是,武神音从没有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在她眼里,阮子稷和谷藕生一样都不可靠,两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一个怂得要死,一个莽得要死。
倒是因偏概全,忽略了他的真本事。
阮子稷还悄咪咪跟她表忠心:“殿下为我家报了仇,除了出卖身体,就算让我留在东宫当小太监服侍殿下我也愿意!”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慷慨激昂视死如归吗,让武神音很是无语。
先不说她并不习惯使唤太监做事,就算没了生育能力,也总觉得他们是男人而并非女人。
再然后,她真的不是任谁都可的。
尤其是阮子稷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
武神音很是鄙视:“与其担心这些,我觉得你还是有空先研究一下长高秘方吧。”
打发他离开后,她还是任命阮子稷为药藏郎,掌医药之事。
熬好药给谢濯送去,武神音怕他怕苦,还特意准备了甜蜜饯。
没想到谢濯就着她的手,直接一饮而尽,连眉都未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