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拿起温凡的情况。
楚黎来语音,声音丧丧的,“我返岗当牛马了,这两天忙到飞起,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一周前,温凡出差了,据说是参加一个什么学术研讨会。”
“本来他是不去的,但是有个男的,长得还挺帅,一直跟他屁股后边要薅他头。”
“温凡估计是烦了,就直接跑路了。”
花柒眨眨眼,“薅他头干什么?做亲子鉴定啊?”
楚黎叹气,“柒柒啊,你觉得我有当后妈的命吗?”
花柒默了默,“要不……咱换个人追?”
楚黎啧嘴,“姐的人生字典里,没有‘放弃’二字!”
“即便将来分手,那也必须拿下!”
花柒又默了默,语重心长道,“等你出差回来,挂个精神科看看吧。”
“你这脑子,多少是有点大病了。”
挂断电话,她把手机塞到枕下,关上台灯睡觉。
一闭上眼睛,“温凡”“头”“私生子”,这些词语就开始在脑海中萦绕,吵得她心烦。
安奈不住了,她摸出手机给傅九思信息:温凡,谈过女朋友吗?
傅九思:对外宣称单身,但以他的条件,没有女朋友才奇怪。
:不是海王,就是gay。
花柒:“……”
这下好了,悬着的心啪叽摔死了。
瞬间不希望温凡是哥哥了。
唉!
原本就烦躁的心情又添了一层郁闷!
房间里还一股子刺鼻的臭味!
今晚这个觉,是没法睡了。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躲在床下的青蛇被她吵得惶恐不安,四下逃窜。
周围全是雄黄粉,刺激的气味逼得它只能退回来,攀着床腿往上爬。
细长的竹叶青蜿蜒着上了床,昂着头,吐着信子感知四周。
然后,悄无声息地钻到枕头底下。
这时,傅九思在隔壁敲敲墙,“你要是孤枕难眠,就说一声。”
花柒没搭理他,强迫自己躺着不动,数羊。
数着数着就忘了数到了几,再重新从一开始数。
也不知道重数了多少遍,慢慢地,困意来袭,她就睡着了。
夏天的夜晚很短,仿佛刚睡着,天就亮了。
微弱的晨光照进房间,手机也在这时响起。